钱铭钧大感吴孝良的话对自己脾气,却又对他一直心有芥蒂,鼓了鼓气最终也没站起来,倒是他身边的梁遇chun用食指将鼻梁上的眼睛推了推,大声赞同道:“旅长说的对,我中华男儿就要敢于亮剑,要让列强们明白,在远东架几门大炮就能割走一大片土地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愧是搞过学生运动,这一番符合热血青年世界观的言辞立刻引起了共鸣,昔ri的学生领袖们马上为自己有过贪生怕死的念头感到羞愧,急急表白道:
“对,我们要敢于亮剑,老毛子还被小ri本打败过,咱们中国人就比小ri本那些东洋人差了吗?”
“谁说不是,一定要揍的老毛子找不到北。”
王怀事见形势又一边倒的转向了出兵,竭力劝阻,声音很快又被声浪压过,便只好转向吴孝良:“凡出兵,未虑胜,先虑败。还请旅长慎重啊!”
吴孝良这个时候的态度当然不好过于强硬,怕伤了部下的自尊,便和了句稀泥:“是,布川兄所言极是,我会责成参谋部将各种情况都算好。”
王怀事哪能听不出他不以为然,却又无可奈何,摇摇头便不在发言,低着头,似在生闷气。
会议很快有了结论,旅部直属营第一、第二步兵连,以及学生团第一营,进入一级战备,只等白俄双城子旅出了城,便奔赴战场。
一夜激动无眠,第二ri早早起来,吴孝良便名人将白俄使者伊万诺夫带来。
伊万诺夫老实了许多,早没了昨天的嚣张气焰,双眼空洞无神,时不时打个哈切,紧张的看着吴孝良,显然也是一夜无眠,禁闭室的威力的确强大,在嚣张的人也能治的的。
“伊万诺夫先生,敝营简陋多有怠慢,不要见怪啊。”
“哼,你们等着迎接帝国愤怒的炮火吧!”
吴孝良哈哈大笑,好整以暇的道:“好,如此我们便恭候贵国炮火了,五一送伊万诺夫先生出去。”
李五一此时已经升任旅部直属营机枪连连长,但吴孝良仍习惯xing的叫了他的名字,李五一嘿嘿怪笑,上去拽伊万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