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质问:“什么知心朋友啊,令你这么动情。你不是说从不喝酒吗?”
张廷瑞说:“今天的情况十分特殊。也是盛情难却。你别在这个问题上较真了好不好?快沏茶去。我还有重要事等着跟你商量哪!”
二林沏好了一壶枣茶,走向张廷瑞说:“这茶得泡一会才有味道。”开玩笑,“这么急着来找我,不会是又让我帮你替朋友散发传单吧!”
张廷瑞说:“哪有那么多的传单呢?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求你帮我寻找一个人。”
“谁?”
“你听说过周邪眼这个人吗?”
“当然听说过了。咱们这一带谁不知道他的臭名啊!不就是那个地痞流氓头子吗?”
“这么说你认识这个人?”
二林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很坏,专干那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勾当。老百姓们都骂他是缺德鬼。将来必不得好死。即使打入十八层地狱,都难以赎清他所犯下的罪孽。”
“你知道他是哪个村的,有多大年纪吗?”
二林摸着后脑勺说:“是哪个村的我说不太准。反正就是附近这些村的。年纪嘛!不会太大,大概在四十上下岁。哎!你找他干吗?”
张廷瑞气愤地说:“这个恶贯满盈的败类,有朝一日我非亲手拧断他的脖子不可。”
二林深感困惑。伸着脖子,好奇地问:“廷瑞兄,你刚回来几天呢,怎么会和周邪眼结下了这么深的仇恨呢?”
张廷瑞说:“不是我对他有深仇大恨,而是他这些年太猖狂了,把咱们这一带的老百姓祸害的太苦了。我想替乡亲们出口气。”
“咱俩的脾气真是太相似了。那你说:咱们该怎么教训他才能解心头之恨呢?”
张廷瑞双手合实,看着地面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候随即应变呗!”突然抬起头来,也有了精神,看着二林说:“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在两天之内,必须帮我打听到周邪眼的下落。最好能找到他的固定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