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个人中,二林和陈铁柱带的都是切菜刀。张小尕的父亲是木匠,因而,他带的是一把斧头。孙涛的父亲是屠户,因而,他带的是一把杀猪刀。江洪嫌家里的猜到太锈了,不好意思拿出手,就随便拿了一把两尺多长的月牙形镰刀。
十点钟不到,王二林等四人就悄悄地接近了被茂密树木掩映下的一所高宅大院。四个人贴墙根蹲下,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张小尕小声地嘟哝说:“有点不对劲。今天怎么没有站岗的了呢?”
二林说:“是啊!我也正纳闷哪。不会是听说了咱们要来找他算账,提前逃跑了吧?”
江洪说:“我去看看门锁着没锁。要是上着锁,就证明家里没人。”说着,猫起腰就要去门口。
二林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说:“别急,别中了周邪眼的圈套。先试探一下。听说周邪眼这小子狡猾着哪。并有着一肚子的坏水。”
张小尕问:“你怎么试探?”
二林很老道的随手拾起一块鸡蛋大小砖头,隔着东配房的房顶,高高地抛向天空,砖头从十几米的空中落地,发出明显的滚动声。
五个人均将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听了约有半分钟的工夫,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江洪说:“我可以去了吧!”
二林点头。说:“脚步轻点。”
江洪顺着墙根摸到门口。在门前蹲下身,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周围的动静。确认没什么事了,才站起身仔细查看门的上下。当他发现门上并非上锁时,才轻轻推了推门。感觉门关的很紧,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仍不甘心的又从腰间拔出杀猪刀,伸进两门之间的缝隙,用力拨了拨,门闩同样纹丝不动。这才返回到东墙根外的兄弟们之间。
从不爱说话的孙涛今天也显得尤其亢奋,因而抢着问:“什么情况?”
江洪说:“院里应该有人。只是大门关的很紧。从门口进去恐怕没有希望。”
张二尕问:“你没听听里边有没有动静、有没有灯光?”
江洪说:“什么都没发现。一个字——静。”
二林凑近张小尕问:“怎么办?是等等,还是……”
“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埋伏。上吧!万一把那两个站岗的等来不就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