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昌说:“目前还没有。”
张廷瑞又问:“魏甫仁也没什么动静吗?”
赵福龙说:“也没有。自从我们揍了他以后,我天天注意他的活动。一直还没敢出家门。估计是伤的不轻,在家养伤哪!”
孟庆昌说:“张老师,您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决不能在家老老实实地等着敌人上门来抱负咱们吧!”
张廷瑞问:“你的意思呢?”
孟庆昌说:“我的想法是:组织进步青年,在尚庄村一带继续开展宣传活动,让更多的人觉醒起来,投身革命运动。”
张廷瑞问:“这是你俩的意思吗?”
赵福龙说:“是。我们早就按捺不住了。”
张廷瑞最后表示说:“我同意你们的意见。但是,要把风险降到最低。另外,那些进步青年,也要严格审查他们的革命动机。看他们是真心拥护革命,还是出于一时的冲动。切忌鱼目混珠。”
孟庆昌说:“这一点您提醒的太及时了。我俩根本没想那么多。”
张廷瑞从条案上的掸瓶底下取出一封信来,递给孟庆昌说:“吃过饭后,你俩辛苦一趟,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万寿堂饭店的一位叫邹宝的伙计。这封信非常重要,一定要安全送达。如果遇到意外情况,必须将信件焚毁,因为它关系到我们下一步对敌斗争的成败。甚至关系到我们同志的生命安全。绝对不能落到敌人手上。”
赵福龙说:“既然这么重要,我俩就不在家吃饭了。完成任务要紧。您看,我俩都带着干粮哪!一会儿路上饿了,啃几口干粮就行了。还有赶十几里的路哪!”
孟庆昌赞成赵福龙的说法。
可张廷瑞死活不肯让他俩饿着肚子走。
就这样,孟庆昌、赵福龙在张廷瑞家吃了饭,喝足了水,才出了家门。
张廷瑞一直把他俩送至村口。并从怀中掏出向秋菊送他的那把手枪。说:“这把枪跟了我好几年了,还一次没用过。根据目前的情况,带在我身上也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你俩把它带上,今后肯定能用得着。但是,一定要妥善保管。不到万不得以时,不要暴露。我有预感:魏甫仁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他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都会与我们进行较量。你俩必须要提高警惕,严防敌人的报复行为。”
孟庆昌接过枪,有些激动地说:“张老师,您就放心吧!有几次跟您在一起执行任务的经历,我俩学到了很多斗争的经验。仅凭他一个魏甫仁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张廷瑞说:“但愿如此。路上你俩要多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