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莉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过身,头离开枕头,很认真地问:“我突然又想起一个茬来:李渊跟你提起过要为父母报仇的事吗?”
张连海头枕双手,沮丧地摇了摇头。
胡雅莉干脆爬起来,用一只手在丈夫胸前轻轻抚摸着说:“这就对上号了。凭李渊的烈性脾气,这灭门之仇,他绝对不会忘记的。他之所以没再跟你翻起这本老账,正说明他心里装着比报仇雪恨更重要的大事。”
张连海沉默了好一会说:“你这句话算是彻底点醒我了。我知道今后该怎样对付他俩了。”
胡雅莉提醒说:“你可不许胡来呀!我相信这俩孩子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最好的办法是:今后,你要装的什么也不知情,他俩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就无条件地帮助他们。不许拖他们的后腿。至于报仇不报仇,他俩心里自然有数。”
张连海说:“你看你的态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雅莉!”
“嗯!”
“我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还有我的所作所为,别人可以误解,骂我地痞也好,汉奸也罢,我都不在乎。因为心里没病,不怕吃冷年糕。作为妻子,你要是再不理解我,我可就没法活了。”
胡雅莉一骨碌躺在丈夫的怀里,委屈地说:“你净亏人家的心。我不是误解你,我是担心你的猴儿脾气一上来,跟两个孩子耍性子,而误了他们的大事。
张连海用力搂紧妻子,先在额头上吧嗒一声,重重地亲了一下,安慰说:“行了,别委屈了,今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你的。谁让你是我的贤内助呢?”
胡雅莉在丈夫的小肚子上拧了一把,发嗲说:“讨厌。你想一下憋死我,另取新欢呀!”
张连海十分夸张地大声“哎哟!”了一声,接着说到:“好啊!你敢偷袭我的要害,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的。”接着,先是一个野驴打滚爬起来,再一个饿虎扑食,只听噗通一声,就将妻子娇小的身体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