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死伤多少人,十个一百个也好,只要抓到活的无论损伤多少人就是好。”休特咆哮说:“这个家伙出身豪门,从小养尊处优,就算有狂热民族主义精神,他的肉体仍然是脆弱的,相比其他人,他是最有可能打开的突破口,突破口!明白吗?”
汉斯被吓呆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布鲁南问。
“刚刚动完手术,业已脱离危险。”汉斯回答说:“但人要完全清楚,需要几个小时。”
布鲁南用目光征询休特意见。
“去医院!”休特简单干脆说。
“嘟!”
可视电脑里出现一个焦急的人像说:“汉斯先生,病人突然醒来,拽掉氧气罩并撕开伤口,我们没有预防,所以抢救不及,抱歉,人死了。”
“什么?”汉斯暴跳如雷吼道:“这是不可能的!”
“汉斯先生,人确实死了,资料马上给你传过去。”
“蠢货!”
休特愤怒已极的一拳将汉斯肥胖的身体击出四五米,把他重重摔在地上摔昏了过去。
“我同意你的看法。”布鲁南丝毫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说:“不过那个把乔杜奇认为是突破口的人,又是什么东西呢?”
五
蒋玉秀被两个人架着再次走入审讯室,这已是一天内第五次了,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手段一次比一次凶残,可她什么还是没说。
闭上眼睛,蒋玉秀忆起了往昔。
脸色惨白没一丝血色,神情空洞丧失灵魂一般地,蒋玉秀痴坐在书桌前。
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精神极为疲劳的父母丝毫不敢放松,生怕稍不注意,蒋玉秀又会走了极端。
郭景相的出现对蒋玉秀父母来说简直是天降救星,他们知道对于这个被祝方仁视为良师益友的人,蒋玉秀同样尊重。
果然,看到郭景相的到来,蒋玉秀不失礼数地为他倒茶。
“伯父伯母,能借玉秀二个小时给我吗?”郭景相笑道:“两个小时后,我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默默随郭景相来到祝方仁墓前,蒋玉秀心中无比凄凉。
“我只会讲大道理,不懂得儿女情长。”郭景相说:“我今天来不是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