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躺在床上,一时却睡不着了,莺歌站在他腹部打瞌睡,玉楼轻抚着莺歌的羽毛心道:“这件事究竟算不算国事政事呢?假若我去帮忙抢夺官兵的粮草,算不算违反了天魔门的门规呢?嗯,既然那义军是为百姓说话的,那就是好人了,帮他们将粮草抢夺回来,也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做好事就不会违反门规,活况也是为了还哥哥和他爷爷的一个人情。”
想通了这些关节,玉楼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玉楼早早就起了床,那小二哥殷勤地端来早点,笑着问安,玉楼也大度地不与他计较昨日之事,吃了早点后,就无事可做,在房间里专等司空蓝宇的到来。
哪知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司空蓝宇的人影,玉楼不停地朝窗户外张望,真是怪了,难道哥哥取消了抢夺粮草的计划?
玉楼索性推开门想到楼下去看看,只见门外一个身着蓝衫的男子慌张地走了过去,玉楼心里一惊,这人是谁?他在门外偷听?我竟然没有发觉此人的呼吸声,定是高人,他是何居心?不会是哥哥派来监视我的罢?他怕我走漏义军抢夺粮草的计划?哥哥不像是此等心胸狭隘之人啊,会是谁呢?
玉楼装作悠闲地跟在那男子的身后,想看看他究竟是何许人?那男子感觉玉楼跟在他身后,越发的慌张,走路时的脚步也是怪异,扭扭捏捏的似是女人之态,玉楼更加好奇,徒然飞身赶在了他的前面,返身回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玉楼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只见他的脸上有许多的灰垢,一只眼皮耷拉下来,另一只眼睛里布满了慌乱不安,还有少许的羞涩,这人究竟是谁?
见那人很害怕的样子,玉楼急忙抱拳行礼,“兄弟得罪了,在下看背影以为是在下的朋友,所以特地拦路仔细瞧了瞧,原来认错人了,实在抱歉得很。”
那人看了看玉楼,眼里露出一些失望之色,也不说话,只顾往楼下走去。
玉楼很想去街市上逛逛,又怕司空蓝宇来了找不到他,只好又返回房间内闷闷地等待。
吃过了午饭后,司空蓝宇才终于来了,他带着一名兄弟,还牵了两匹马来,一匹黑色,一匹猩黄色,他高兴地指着那匹猩黄色的骏马道:“贤弟快看这马咋样?这是为兄特意去向焦武借来的宝马,这马极擅行军打仗,脚程也极快,一个时辰能跑一百里,眼下配你最是适合,英雄配宝马,哈哈。”
玉楼想,我是天魔门的弟子,一招漂洋过海就是两三千里,哪里用得着这宝马?不过他哪会在司空蓝宇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赞道:“好马!生得真俊!哥哥怎地不用此马?”
司空蓝宇道:“为兄的这匹虽然黑不溜秋的,模样生得丑陋,但也是一匹久经沙场的老马了,曾经是杜大人的坐骑呢,为兄自从有了它,就每日里伴随着,没离过身了。”
玉楼不觉多看了几眼那黑马,那黑马也正瞪圆了眼睛打量着玉楼,玉楼笑道:“果真是好马!它待我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