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回道:“那鸟儿是宋公子的,不是野鸟,奴婢哪里敢去赶走它?”
“宋公子的?就是适才那浇花的客人?”哈尔曼这才把宋公子和来府里做客的客人联系在一起。
“是的,大公子。”阿水道。
阿依丽道:“替我向宋公子道谢,就说等表哥回来,再邀请他前来饮酒。”
“是,小姐。”阿水答应着走了出去。
哈尔曼却对宋公子的鸟儿来了兴趣,他紧跟着走了出去,见外面果真恭敬地站着那浇花的少年,他的肩头上立着一只的五彩的鸟儿,颜色竟与铁心的鸟儿基本相似,只是区别在头上的羽毛上,铁心的鸟儿头上的羽毛仿佛是一面扇子,发怒时那扇面顿时张开,平和时那扇面即收拢变小,但是这宋公子的鸟儿头上的羽毛则要短小得多,以哈尔曼这么多年斗鸟的经验来看,宋公子的这只鸟儿是雌鸟无疑。
玉楼见大公子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肩上的莺歌看,心道,难不成大公子看上了我的莺歌?万一他开口索要,怎么办?于是不等哈尔曼开口,就急急地告辞要离去。
却被哈尔曼拦住了,他笑道:“原来宋公子会**鸟儿?你这鸟儿甚么名?怎地如此听话乖巧?”
“说不上会**,这莺歌是玉楼从小养大的,所以才会如此听话。”玉楼道。
“哦,原来它叫莺歌,这名真好听。”哈尔曼赞道。
阿依丽在里间听见阿哥在夸宋公子的鸟儿,急忙戴上面纱,走出来观看,看到玉楼的鸟儿竟与铁心的鸟儿如此相似,突然有了主意,她笑道:“这莺歌真是爱煞人!宋公子可否将你这莺歌借与本小姐玩几天?”
玉楼犹豫了一下,阿依丽道:“怎么?不借?”
“小姐误会了,不是不借,玉楼是担心这莺歌不愿意和你玩,它不喜生人接近它。”玉楼解释道。
“我是生人么?我们已经很熟了啊,再说你看它,一点都不怕我,是不是莺歌?”说着走到玉楼的身边,伸出手来,慢慢地接近莺歌,莺歌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地注视着阿依丽的手,阿依丽壮着胆子,用手指轻轻地触了触莺歌的羽毛,莺歌微微眯缝起眼睛,似是很享受的样子。
玉楼笑道:“既然莺歌喜欢和小姐玩,那玉楼就将莺歌借你几天也无妨,等会我回客房去拿些粟米过来,它每日里要吃三次,也要给它喂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