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母亲曾经说过一句话:只要你的内心没有罪恶。一切都是佛朵妈妈允许的,都能得到佛朵妈妈的庇佑。
一切顺其自然罢,阿依丽终于放下了烦恼和纠结,来到怀柔公主的园子,看那些绣娘为她的新婚床被绣花,开始幻想起和表哥婚后的甜美日子来。
再说玉楼来到客房。看到地瓜还在熟睡中,不忍惊醒他,于是在他的包袱里拿了两块碎银子就急匆匆地走出了房子。
飞掠出了朱邪府,径直来到镇西头的赵千百生药铺,把夏日牡丹买下,还顺便买了一些其它的驱毒草药,装了满满的一大包袱,背在肩上,极速朝西海飞掠而去!
回到北城门营地时。太阳已懒洋洋地挂在了半空中,哈尔曼一见到玉楼就焦急地道:“左将军,你到哪里去了?元帅担心你吃亏,亲自施展隐身术去可汗宫接应你去了。”
“甚么?元帅去了可汗宫?我不是在地上给你留字,说我去寻去毒草药了么?你没看见我用剑写的字迹?”玉楼大惊道,元帅对可汗宫不熟,对王爷府的地形也不熟,玉楼担心会出事。
“你没去可汗宫?去寻草药去了?哎呀糟了!我早晨起床之时。闭着眼睛撒了一泡尿,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地上有你留的字,只是那尿将字迹淋得不见了一些,只见上面写道,大公子不必惊慌,玉楼去,后面就看不见了。于是我想你叫我不必惊慌,定是去可汗宫擒七王爷去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向元帅报告,说你去了可汗宫。元帅一听,非常之担心,他说你有伤在身,怎地如此急着要去可汗宫呢?定是你救师傅和未婚妻心切,他说,你犯了战场上的大忌,害怕你此次前去会中了敌人的圈套,所以他吩咐我在军中留守督察,立刻动身去了可汗宫接应你去了。”哈尔曼一边说一边后悔莫及,额上的汗珠都下来了,直怪自己行事鲁莽。
玉楼气道:“你……真是!以后别在帐篷里撒尿了,这么重要的留字,你竟然……唉。”
“我知错了,左将军,这下怎么办?元帅不会有事罢?他武功高强应该没事罢?”哈尔曼像是在问玉楼,实则是在安慰自己,他知道如果铁心元帅因此出了事,阿爹定是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玉楼将肩上的草药解下,递给哈尔曼道:“你吩咐厨倌将这些草药熬制成汤水,喂中了毒钉的兄弟们服下,药渣不要丢,用来敷在他们的伤口上,记住了么?”
哈尔曼急忙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左将军要去可汗宫?”
“是,玉楼必须去一趟,元帅对可汗宫内的地形不熟,怕出甚么事。”玉楼在包袱里的草药中,飞快地挑了几味草药来,放在嘴里咀嚼一阵,然后将咀嚼好的草药敷在自己的右脚心伤口上,仍旧用布条包好,道:“玉楼去也,请大公子将剩下的草药拿去厨倌那里熬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