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告退!”
且说富弼三人磨蹭了近一个月终于赶到了京师,各自找地住下后,韩琦与文彦博就先去了皇家学院,而富弼则先去拜访自己的老丈人。
“孩儿拜见岳父大人!”富弼来到晏殊府上经过一番通报后来到了晏殊的书房又是一番叩拜大礼。
“贤胥快快起来,怎么突然到京城了来了,也没有提前告知一声呢!小女没有一起回来么?”谁说只有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这老丈人看女婿也差不多嘛。
“回岳父大人,孩儿此番并非专程来京,本是准备与两位好友一起游历一番的,不曾想刚走到京东西路地界就看到圣上开恩科的通告,我等商议一番决定到京师来学习圣上新学。孩儿一到京城就到府上请安了,岳父岳母身体可好?”
“哎,人老了虽然没啥大毛病,但小病小痛总是免不了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贤胥对圣上此次恩科可有何看法?”
“孩儿本以为圣上此番做法可能会引起天下士子公愤,最后会迫于压力不了了之。但孩儿的一位好友给出了不同的看法,经过他的一番分析,孩儿觉得甚有道理,所以我们才结伴来京求学的。”
“额,还有此事,说来听听?”
“孩儿这位朋友认为圣上此番乃故意为之,其目的很有可能是想浑水摸鱼……”随后他把文彦博的言论又给老丈人重复了一遍。
“后生可畏呀!”晏殊听完感叹了一声:“圣上登基以来,行事通常天马行空,不着痕迹,吾等虽为朝中大臣,但对圣意揣测却远不如此子。时至今日,老夫方才明白,我朝能力出众,得财兼备者甚多,为何独选老夫为宰啊!”
看着自个老丈人略显落寞的神态,富弼却不知从何劝起。
“岳父大人,您这是……”
“不用说了,老夫这点心境还是有的,你们以后也好自为之,正正经经的参加科举吧!”
“孩儿遵命!您老主意休息,孩儿改日再来看望您!”
“去吧,去吧……好好读书!”
富弼离开了晏府就急忙赶去于两位同窗汇合。
“啧啧,这才霸气嘛!比咱们书院可强多了!”韩琦一边四顾一边向旁边的两位同伴夸赞道。
“确实让我等大开眼界,咱们以前都是井底之蛙,看了这学院的布置,课程安排,还有那丰厚的藏书,这才叫真正的学院呐!”文彦博也附和道。
富弼点点头,没有说话,脑中还在想着与岳父见面的场景,想了想还是对两位同伴说道:“愚兄刚去拜见了家岳,他对宽夫的推断评价甚高,而且家岳还告诉愚兄,他虽为宰辅却对圣意知之甚少,告诫我等好自为之。”
“如此看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想咱们也得改变一下以前的想法了。”文彦博摸着还没有胡须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
“宽夫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