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躲里面,撞又撞不开,砍又砍不烂,时不时得还得被人家抽冷子射下两个。马贼壮汉也不傻,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看那些正蹲地上不停捣鼓的宋人,用屁股想都知道,等他们弄好肯定又得吃箭雨。权衡再三,他极不甘心的吆喝了一嗓子,残余的二十几个马贼跟着他飞快地往回跑。
马贼就这点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宋军还真就只有看着,除了两个小队长用神臂弩再敲下两个跑得慢的,对人家是毫无办法,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望尘莫及。
“跑……跑啦?就这么跑啦?”这些禁军第一次跟辽国人交手,看着人家跑了,不少人一时还没回过味来。
“哎!可惜了,没把他们全部留下,杀得正得劲呢,咋就跑了呢?”其中一个小队长望着逃跑的马贼,不甘心地说道。
“得了吧你,以前咱们哪次不是被人家骑兵欺负,你们也就托了圣上的福。都仔细看看,有没有哪位兄弟受伤,抓紧时间打扫战场,把弩箭都收回来,对了那几十匹没死的马不要落下了。”沈仲元毕竟是参加过大会战的人,可比这些人镇定多了,他要不是知道连弩的威力,才不会跟人家死磕呢!
“哎呀!我手上中了一刀,尼玛,刚才都没发现,唉呀妈呀!”一个小兵突然醒悟过来,夸张地大声叫唤着。
“行了,屁大点伤口,自己抹点药就好了,不要在那装怪!”小队长看了一眼小兵手臂上的划伤,没好气地给他屁股上一脚。
过了一会,士兵们打扫战场完毕,回来向沈仲元汇报:“禀报大人,咱此次杀死敌人七十三人,缴获马匹三十匹,其他的都受伤太重了,另外咱们自己就几个士兵不小心被敌人划到了,有随身的药品,问题都不大,不知大人打算怎么办?”
“此地不宜久留,想必那座山上就是马贼的老巢,这次被咱们打得这么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下次人家有准备,咱们就那么容易了,还是赶紧转移,争取早点跟耶律苏哈他们汇合为好!”沈仲元看着马贼消失的方向,冷静地分析道。
“明白了,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缴获的马匹差不多够用了,咱也骑马撤退,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大人会不会骑马,他们这一路上都是坐车,也没见他们骑过。”
“特殊时候,特殊对待,不会骑也得骑,实在不行就让士兵们带着,总之抓紧时间转移。”
“是,大人!”
看到危险解除,那些个文官又准备端架子,好在孙复人年轻,跟沈仲元沟通容易,才替他免去了不少麻烦。至于骑马的问题,对于宋朝文官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儒家的“六艺”里面就有御,这个御其中一个意思就是骑马驾车,因此大多数还是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