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老大哥,这又是咋滴啦?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军队?前面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奇怪了!”车夫微微皱了皱眉头:“什么事能够让禁军出动?这条道路我都跑了几年了。没听说出现啥问题呀!”
王老板:“老大哥,你说会不会是有山贼?”
“不可能!”车夫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玩意好多年都没见着了,敢在这条道上犯事。简直都是活腻了!行啦,咱们一别在这杞人忧天了,就算有事,禁军去了自然也就没事了,咱们反正跟着后面走就行了。”
王老板:“老哥所言甚是!只是因为这车上拉的都是我全身家当,免不了有些担忧。让老哥见笑啦!”
车夫:“理解理解!”
……
成都府路经略使衙门中,高继宣也正在跟下属开会。商议新一年的工作安排,同时也传达朝廷的最新指示。高继宣这还没忙活完,就瞧见自己的大儿子髙遵孟在门口探头探脑。
于是,高继宣给下属交代了几句,就走出来把儿子拉倒自己的办公间,问道:“怎么跑衙门来啦?什么事不能等回家说啊?”
髙遵孟:“父亲大人,刚才孩儿在家收到了大伯的飞鸽传书,询问咱们这儿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听那弦外之音,好像是担心父亲您那啥?”
高继宣:“啥?你这孩子说话就好好说!”
髙遵孟:“父亲,这种事怎么好开口嘛!就那啥,您懂的!”
高继宣:“不懂!为父送你们去京城是让你们好好学习,尽给我整些乱起八糟的词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髙遵孟:“父亲,别介呀!咱还是说正事,您确定您没有搞事?”
高继宣:“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髙遵孟:“父亲,您这不能怪我,这可是大伯的意思。大伯可说了,就在三日前,圣上突然绕过大伯,直接下令让捧日军指挥使范恪带领一个骑兵大队,直奔咱们这成都府而来。”
“怎么会这样?”高继宣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禁军四军向来不轻易调动,更何况是这捧日军,他们向来不是随伺皇上左右的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髙遵孟:“父亲,您可是经略使大人哪,您都不知道,孩儿哪知道啊!”
“滚犊子!”高继宣给他儿子脑门上一巴掌:“给我回家好好呆着,为父先去处理下这个事情!”
“哦!”髙遵孟:“那您早点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