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说的并不大声,但朱司令却一字一句的听在耳朵里,在场的所有人也听在耳朵里。
因为老人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十分标准。
但这事情却让一旁的政委扭曲这表情,他不怀好意的质问道。
“人家想拿到一个还难,你就想要五个?”
似乎是居高临下般怪罪的口气,搞得朱司令听起来也不是滋味。
“对不起,政委,对不起,司令。我的兄弟,我的车组,还在地底躺着呢,没有他们,我不可能活到现在,没有他们,我不可能拿到高克勋章,为什么,明明是爹 生娘养的孩子,明明都起了很好听的名字,明明都有正规的部队番号,明明是我手下的兵,可死了之后,却成了没名没姓的战场逃兵了!”
老人近乎是带着哭腔说的,但这并不是弱者的抱怨,而是对不公待遇,对自己兄弟所遭受的待遇的悲痛感受,这是沈爷最直观的感觉,也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沈俊义同志,你放心,你的要求,我们会答应的,我们还会为他们举行国家级别的纪念葬礼,你放心吧。”
朱总司令默默地握着沈爷的手,同样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回答着。
这一字一句,都深深地烙印在了沈爷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