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安东尼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自有多拉贝拉来替我们收拾,我们只需隔岸观火就可以了,不必引火烧身。”德基姆斯谨慎地说。
德基姆斯?布鲁图的仆人开始敲他们房的门。
“主人,盖尤斯?卡西乌斯求见。”
布鲁图与特里波尼乌斯立即警惕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让他进来吧!”鲍古斯。
卡西乌斯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他向来直率而干脆,因此他今天的举止有些反常。
“我没有打扰你吧?”他感到布鲁图门房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因此不由自主地问。
“没有,没有,”德基姆斯赶紧从别处拖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身边,对卡西乌斯说,“来点酒还是其它饮料?”
卡西乌斯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将两手的手指交叉起来扭了扭说:“谢谢你,我什么也不想喝。”
整个屋子里笼罩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默氛围。卡西乌斯感到莫名其妙之余,只好打开话匣,打破大家的沉默。
“你们对封恺撒为罗马的终生独裁官有何看法?”卡西乌斯寻了个话头。
“那还不是相当于在我们的脖子上套了根绳一样,迟早会叫我们上吊自杀。”特里波尼乌斯不悦地说。
“从今以后,我们在罗马就毫无任何自由意志可言啦!”德基姆斯?布鲁图说。
“我的感受与你们相同,尤其是德基姆斯?布鲁图的想法简直与我一模一样。不过我倒没有他那么绝望,我觉得事到如今,我们至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摆脱自身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