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地说,他是我的舅爷。”
“昆图斯?泼狄乌斯曾说,你是恺撒最宠爱的人。”
“那是泼狄乌斯在夸大其词。”
“我还以为恺撒是你的叔伯兄弟或者其他的直系亲属呢,有时候,他在做梦时都会叫你的名字,”阿格里帕想用这席话打消前面自己那些草率的话造成的不良影响,“你到这里有一段日子了?”
“没错,已经在此过了两天了。”
“可否邀请你明日到舍下一聚。我们虽然并不富裕,食物也很平常,但我们非常期待你的赏光。”
待到第二天与阿格里帕相见时,渥大维才知道,阿格里帕所谓的“我们”是指自己和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红头发皮森丁军事护民官昆图斯?萨尔维狄厄努斯?卢孚斯。
萨尔维狄厄努斯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渥大维。“每个人都在谈论你,”他边从椅子上把那些军事器械碎片拨到地面上,边给渥大维腾位子。
“谈论我?为什么?”渥大维倚在这张以前从未见过的长椅上问道。
“首先,你是恺撒新宠。其次,我的长官泼狄乌斯说你的身子很弱———既不能骑马,更不能履行军事任务。”萨尔维狄厄努斯解释道。
一名侍者端上了食物:一大锅炖野味、一盆咸肉与鹰嘴豆煮的浓汤、适量的面包和橄榄油、加上一大碟上乘的鲜橄榄。
“你多吃点。”萨尔维狄厄努斯边狼吞虎咽,边招呼渥大维道。
“我的食欲不佳。”渥大维有点不客气地说道。
阿格里帕露齿笑了笑,开始往渥大维酒杯里倒酒。看到渥大维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阿格里帕笑得更厉害了:“你对我的酒没兴趣?”
“我向来不胜酒力,恺撒也跟我一样。”
“你与恺撒太相似了,真好玩!”阿格里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