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卡尔普尔尼亚镇定地说,“埃及女王一定非常擅长于治国方略,他们成日探讨的都是如何立法、如何争权夺利等等政治事务,因此留给谈情说爱的时间真是屈指可数。”
“我看恺撒是在借商讨国家大事之名掩盖自己的风流韵事罢了,谁会把自己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细节原封不动地报告给自己的妻子呀?”鲍基亚对卡尔普尔尼亚的想法难以苟同。
“你错了,恺撒一向是个坦荡的人。总是实事求是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我。恺撒相信我的人品因此也从来不会对我设防。毕竟,我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贴心人。”卡尔普尔尼亚神往地说,“我要能见见恺撒的小儿子该多好啊!”
“据我父亲说,那个小男孩长得既漂亮又可爱,”马尔基娅自愿提供信息道。说完后她拧起眉毛:“让人想不通的是阿提亚的儿子,渥大维,莫名其妙地嫉恨埃及女王,打死他也不愿承认那个男孩是恺撒的亲生子。不过,我父亲可以证实那个孩子的确出自恺撒,他的长相与恺撒简直像极了。渥大维总称埃及女王为禽兽之王,因为她们总是崇拜那些动物头人身的偶像。”
“渥大维不过是在嫉妒人家。”鲍基亚说。
卡尔普尔尼亚睁大迷惑的眼睛问道:“嫉妒?可为什么呀?”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的卢基乌斯在玛尔斯原野与渥大维认识以后,他的各种想法对卢基乌斯而言就不再是任何秘密了。”
“我还不知道渥大维与卢基乌斯?毕布卢斯之间都有着这么一层关系。”马尔基娅说。
“他们俩同岁,今年都满十七周岁,卢基乌斯是玛尔斯原野中少数几个不嘲笑渥大维去那儿业余训练的青年之一。”
“为什么那些人要讥笑他?”卡尔普尔尼亚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渥大维患有哮喘症,”鲍基亚改变了自己以往只谈加图的习惯,继续说道,“我父亲觉得这是神祗们瞎了眼了,将这样的疼痛强加在这个孩子身上,我的卢基乌斯也有同感。”
“可怜的小伙子,我还不知道他受着这样的煎熬。”卡尔普尔尼亚说。
“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任何人恐怕都会得上哮喘症的。”马尔基娅冷峻地说,“在那里,连阿提亚这样意志坚定,求生欲望很强的人都屡次想到死。”
“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忌恨克利奥帕特拉。”卡尔普尔尼亚说道。
第六部分第145节:第六章(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