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年的他一样的没用又懦弱,最让人瞧不起了。
沈朝言轻笑了一声,看着姜阮进去了,便也转身离开。
既然阴暗潮湿的土地第一次迎接阳光,那么他一定要把这道光留住,并且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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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阮回到了家,第一件事便是将鱼缸在客厅随便找了个位置摆放好。
但是现在看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没有之前看见时那么让她欢喜了。
姜阮觉得,或许是她自己的原因吧。
她这个人的热情往往都是很短暂的,对于任何事情都是。
就比如她曾经半途而废学习的各种艺术特长,到现在也是样样精通样样稀疏。
也例如她曾带着正义感帮了沈朝言,但是两次和沈朝言打招呼没有回应,她便也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这么多年。
但是让她不喜欢的事,却往往阴差阳错持续了很久。
比如骄傲如她,居然暗恋了江致那么久,甚至还曾死皮赖脸的倒追。
还也比如演戏,她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表演。
以前是为了考帝都大学,后来是为了賺钱,可是现在……现在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姜阮突然间便觉得有些头痛,心情也就自然变得更差了些。
于是她便准备上楼,早点回房间洗漱休息,却没有想到看见了江致站在楼梯旁边。
姜阮往旁边走了些,想当做看不见,直接无视江致的存在。
江致没有走,而是看着她,淡声道:“这么晚回来,我会担心的。”
姜阮突然间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就像是……莫名的心虚。
也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突然就浮现起了网上传言的段子。
据说男人出轨了之后的那段时间,因为心虚,就会加倍的对妻子好。
姜阮使劲的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敷衍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姜阮说完,便从江致身边直接走过,也没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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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被江致一个电话叫出来后,又听着他分析了半天的利弊,谢遇只觉得头疼。
突然间他好像就梦回了高中的课堂,而面前的江致就是他那最爱絮絮叨叨的班主任,在这里给他念紧箍咒。
于是谢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实在听不懂你们俩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你今天话这么多有点反常,是不是中邪了?”
江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俩人也算熟识,江致一个眼神便让谢遇感觉不怒而威。
于是他也只能坐直了身子,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我说,结婚就是麻烦,你和姜阮之间的事我听不懂,我希望我这辈子最好也不要懂。”
他才不要和江致一样,去为了了解女人的心思浪费这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