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善为冷哼一声:“崔某公务繁忙,可没有时间吃喝玩乐。”严厉到刻板,即是一种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
杜淹报以苦笑。
罗士信心下慎重,这杜淹面对自己的话中有话,竟然一点异样的反应也没有。
第十八章 将罗士信给我叫来
这是庐江王李瑗的余党已经抵达大理寺。
罗士信也暂且放下对杜淹的试探,开始展开对犯人的审问。
在审问前几人的时候,罗士信的疑惑再次衍生:作为李瑗的亲信余党,他们一个个都表示在事发之前才得知李瑗有谋反之意。当时李瑗带着挟持之意,若是不从,性命难保,他们是被迫上了贼船,并非是存心造反的。他们认罪之余,都表示自己只是受到牵累,并没有涉案其中。
连续审问了几人皆是同一答案,罗士信选择了暂时休庭,征求杜淹、崔善为的意见。
杜淹冷冷的道:“他们说的大同小异,说词几乎一样。一定是为了自保,事先做了商议。叛臣的话,不可听,不可信。”
崔善为亦跟着道:“造反岂同儿戏,若无充足准备。李瑗凭甚举事?他们都为李瑗心腹,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对于李瑗造反一无所知?”
“这就是问题所在!”罗士信站起来,左右走了两步道:“他们的说词一样,固然是有事先串谋的嫌疑。却也不是没有事实如此他们实话实说的可能,还有不知两位大人注意到了没有,这些人大多都是蓟县的官员……”
杜淹道:“幽州州治就是蓟县,他的心腹是蓟县官员有什么奇怪的?”
罗士信摇头道:“作为幽州大都督,李瑗所管辖之地包含整个幽州。军政大权,可谓在一人手。这图谋起事。他却只是召见了蓟县官吏,周边官员并未有一人。这实在不像是精心策划多年的样子,倒是很像临时起意。匆匆忙忙的决定造反。来不及布局,来不及准备,只能在短时间内将蓟县官吏捆绑在他的贼船上,这其中会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