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垂落在肩胛骨的位置,衬衫已经被他咬开了两颗,露出了一片透亮的白。
脖子上还有两片牙印,他咬的。
文茵负气地埋下头,一口恶狠狠的,回咬了他。
翟北祎只是轻笑,手覆在她的脑后,温柔抚去。
“解气了?”
“没有。”
他拽着她的脑袋就压了过去,温热的唇紧贴了过去,“那就换我。”
衣衫窸窣,他拖着她一同滚进了被子里。
文茵被他压在胸膛之下,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喷在她耳后的气息,滚烫。
烙铁一般的温度,她的双手被高举在头顶,钳制住。
两只青虾一般的男女,赤条条,热情相拥,亲密无间。
进入的那一刻,文茵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填满了。
从外到内的,都是翟北祎的气息,翟北祎的温度。
情潮一浪又一浪地打翻至头顶,文茵情不自禁弓起了身体,快乐又绝望地哀嚎着。
换来男人的一记轻笑,“这就不行了?”
她躲开他滚烫的唇,侧过脸去,难耐地咬住了枕巾,齿尖绞紧,好封住已经支离破碎的声音。
藕白的双臂被固定在头顶,柔弱、无助,双腿挂在他的腰侧,震颤。
“嗯。”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喉头微哑。
“好紧。”
她的发丝都散在颊边,咬住的双唇殷红得过分,泪眼氤氲,迷离混乱。
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音节,随着他的幅度与频率,音调逐渐娇腻起来。
好似承受不住。
又像快乐至顶。
汗水涔涔,他们用来弥补错过的时光。
用极致的欢愉,去填满内心的空虚。
“够了……翟北祎,够了。”
哭腔,求饶,她怕了。
深入的速度却愈演愈烈,喘息声压住她的左耳,他的炙热气息涌入,“别哭,乖。”
他总爱在床上欺负她,一边让她乖,一边不停歇。
好坏,真的好坏。
*
日光正盛,公寓内却昏沉沉的。
她被翟北祎圈在怀中,闷热的汗水布满了后背,热,太热了。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