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杯子的手一顿,她话音沉了下来,“我没让你忍我,不要说的你多么委屈。”
“嗯,是我自愿忍你,都是我活该。”
“我要休息了,请你马上离开。”转过头去,文茵冷冷地不想去看他。
说什么自愿,说什么活该,当时同意分手的人不是他么。
现在他又有什么好委屈,分手的时候,有谁是无辜的么,没有,都没有。
他们都不无辜,他们都自食其果。
翟北祎俯下身,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重新抬了起来。
“别对我呼来唤去的,文茵。”
下巴被她攥在指尖,文茵傲气地抬眸瞪他。
“放开。”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皮肤,“又来了,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的感受从来都不重要,只要你说一句放开,我就一定要给你自由?”
她咬紧了下唇,“对,不重要,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他们都是自私的,他们都只想让自己过的好。
谁都不想做那个软弱的可怜虫,离开了爱情,他们的地球,都会转动。
沉冷的眼忽然抬起,他眸中的寒意直爬上去,嗓音低哑,连温度都无。
“呵,那我就来告诉你,我的感受。”
翟北祎捉住她挥开的手腕,将她的纤瘦身躯拽上了沙发。
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就重重栽进了靠垫里。
大脑都在发懵,而眼前只感到有一团模糊的阴影覆了上来。
翟北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单膝压在她的腿边。
结实的小臂撑在她的颈边,她揉了揉眉心。
压低了身体,凑近的身躯交汇着身上的热气。
清冽的烟草气味弥漫在她的上方,她被这团迷离的浓雾包围了,让她有些找不到自己。
深邃的眼底里暗涛汹涌,她失神地看着他,眼看着那海面翻潮,然后跌宕。
他的情绪很浓烈,那不是平时的翟北祎。
荷尔蒙的张力一点点吞噬掉她,她周围的空气快被他抽干,只剩下他的呼吸,他的味道。
垂下的衬衫料子擦着她的皮肤,让她想要逃离,想要挣扎。
翟北祎俯身凑近了她,鼻息与她的交汇。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到了不能再短,而那危险的双唇,离她不过几厘米。
低哑的嗓音透着冷意,她偏过头,只留着烧红的耳朵对着他。
“把我领到家里,你不知道会发什么吗?”
“文茵,我靠近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脸红呢?你心里没有在想,我会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