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皇帝一直想把这两人给换掉,换成自己的心腹,可是战事连连,边境冲突小仗不断,正信皇帝不愿意输,一旦输了,大清国的颜面何存。
今年整个大清国太平一些了,正信皇帝也在犹豫是否该行动了。
冯望海是正信皇帝最为信任的人,其干爹也替正信皇帝的登基扫清了道路,不过功成身退,正信皇帝坐稳龙椅之后,冯望海的干爹余省福便离开了皇宫,把时任的敬事房副总管冯望海推到了正信皇帝身边。
冯望海替正信皇帝做了很多事情,几乎没有过失手,而且老谋深算。主意颇多。
冯望海说道,“奴才愚见,这两人暂时还换不得。”
“哦?说说,为什么换不得。”
冯望海对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彻。直言道,“毛子国和缅甸国,忌惮的并非是大清国的兵力,而是镇北王和魏总督两个人,这二人用兵如神。不仅在军中威望极高,而且在毛子国和缅甸国心中敬若杀神,就算皇上可以换两名猛将前去,那两国必当会大举进犯试一试新将领的手段。所以依奴才愚见,皇上不能留给两国进犯的机会和借口。”
冯望海的话并没有说话,他相信皇上是可以理解的。
正信皇帝确实明白了冯望海所讲,大清国不能输,不能给一丝机会给两个蠢蠢欲动的邻国,这是一场赌注,本可以不需要。又何必撤换将领进入这赌局之中呢。
正信皇帝点了点头,他确实输不起,也不能输。
“皇上,毛子国和缅甸国都是如狼似虎的国家,有他们两国在边境虎视眈眈,相信镇北王和魏总督也无瑕分身想别的什么事情。”冯望海再次说着。
有道理,正信皇帝此时听了冯望海所讲,也微微有放心了。
不管这始终是被动,正信皇帝需要掌握主动权在手中,于是说道。“阴阳五行珠的下落,你查得怎么样了。”
冯望海无奈摇头,“皇上继位二十一年了,奴才便找了二十一年。除了之前灭门五家抄家所得的那颗红色的珠子,奴才再无发现,哎,大海捞针啊。”
正信皇帝说道,“再难也得找到,朕只要将五颗凑齐。便不再惧怕内外的对手了,冯望海,找,继续帮朕找!”
“是,奴才定当竭尽全力!”
“退下吧,今日你也够累的,去休息吧,朕就在御书房里眯一会儿回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