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我说是让一个如此大号的门神来给她们画像时,诸女均用怀疑目光看着我。刁钻的貂蝉还扯着我的耳朵悄声的说到:"表哥你是不是有病了?敢调笑我们?不怕琰儿姐姐和馨儿姐姐让你作诗呀?"我只好正色的对还在窃窃私语的诸女说到:"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将军乃当世之书画大家;只是适逢乱世,未沉迷于此道而已;各位小姐试过便知。"
虽然我很少开玩笑,而且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诸女还是顾虑重重,深怕让这个熊罴一样的大汉把她们的娇美容颜给扭曲得不成样子了。无人主动上前先画,我只好看向妻子。感觉到我有些无法下台,糜贞意动的刚要站起,此时貂蝉却娇声的嘟囔着站了起来:"谁让秀儿是表妹了?为了表哥,就先给秀儿画吧!"不怪是美人计的执行者,敢第一个吃螃蟹?但我还是很别扭的暗想:我这是合得着的?弄得象要上刑场一样。好心都给当驴肝肺了!以后还是少自找没趣为好。
拿起画笔的张飞,俨然换了一种气质。甚至在如此粗豪的大汉身上,洋溢出了极不协调的儒雅之气。也让一脸怀疑之色的诸位才女(红儿除外)玉面一整的肃然起来。看来人还真能因外部因素的熏陶而产生不同的气质,不怪郭嘉说我现在大有王者之气。也真可能是这几年的上位者做下来自然养成的?
张飞并没有急于动笔,只是交代让貂蝉自然落座。而他自己则铺好宣纸,捏着画笔庄重的凝视着貂蝉一动不动。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张飞在砚台上荡了几下画笔,接着就迅捷的勾勒起来。
仅仅的十数笔过后,一个全身散发着自然妩媚、颠倒众生的少女形象就跃然纸上,瞬间把貂蝉的艳丽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诸女几乎惊呼起来,数人相继用玉手捂住了要惊呼出声的樱口。同样,怀着忐忑心情坐在一旁的我也长出了一口气:这帮姑奶奶可真难伺候啊!不过,对于我这个艺术细胞匮乏的人来说,也就只是感觉神似。虽然想称赞两句,但却找不到行家的词句来衬托,只好不懂装懂的直点头。但从造诣极高的蔡琰惊喜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张飞画技上确实是有大师级的水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除了第二个要让给糜贞这个原装大妇以外,众女接下来几乎是争先恐后的上前求画。连二乔姐妹也放弃了观赏,羞红着玉面脸了过去;累得张飞象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一样的额头已经见汗。连连感叹:此生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绝色!也第一次画如此之多的仕女图!兴致之高无以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