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各种不同学说均不太排斥。其实每一种学说,都是要经过了千百人孜孜不倦的整理。而其能够流传下来,自然也有适合于其生存的土壤,适合于某一历史阶段、某些社会阶层的利益。咱的学识毕竟有限,自然也没有资格过多的加以置评。
比如被封建君主奉为奴化臣民的至圣宝典的儒学,就是其理论基础完全符合了封建统治阶层的根本利益、再加上后来的董仲舒和朱熹近乎于扭曲的添加和归纳,进而完全满足了当权者的心愿,毋庸置疑的也就成了诸学之首。还如西方社会有一个历史阶段,实行的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一样;当时的西方教廷,已经达到了可以左右君主废立的至高地位。
至于祢衡,只不过是一个读了几部儒学典籍就自负才学的目空一切、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棒槌而已。其藐视天下的结果,也就只能落个如那个许子远一样,最后去同小鬼儿吹大气、同牛头马面凑局儿的结局。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告诫一下陈群等官吏,如果孔融把祢衡弄到徐州来,就让以我的名义推荐给朝廷,让击鼓骂曹的戏码重现。让曹操闹一次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该癫狂的也癫狂过了。我当晚也就乖顺的宿在了糜贞的房间,免得快要临产的糜贞情绪不好,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那我就要干等着吃老陶谦的排头吧!
两个儿媳的怀孕,老陶谦早就给制定出了超过大熊猫保护法几倍的保护规矩,我触犯了同样难以幸免。何况,糜贞腹内还是怀的咱自己的骨肉?另外,初历风雨的红儿一夜的癫狂过甚,也需要一定时间的将养。以后才能以利再战不是?
第九十章 缺月骑阵
"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坐在书房中,望着貂蝉没事找事的一会儿换杯茶、一会儿又擦一下桌子,有些失神的念叨着。
还真是有些看不太懂?探马送来并州战况的邸报中:曹操竟然以李通守太原、乐进守壶关,退出了河西郡的争夺,把河西郡白白让给了吕布。开始退兵许都了!咋还不打了呢?也不知道还远在并州的曹操能否听到我心里的问话?身在局中的我想到曹操并没有完全按我所设计好的方向走下去,疑惑中带有着失落的想着。
其实,我原本设计好的战略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曹操原来就粮秣紧张,加之我已率十几万大军返回了徐州、与宛城的周瑜形成了夹击兖州之势,生性多疑的曹操出于稳妥的考虑,也只能是无奈的放弃与吕布争夺河西退据许都休整,放任吕布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是在担心在他与吕布拼得精疲力竭之时,我会对他的根本重地兖州加以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