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反唇相讥到:"翼德将军现今的词锋犀利得亦已强于丈八蛇矛矣!"张飞'嘿嘿'的笑了两声,自嘲的说到:"词锋犀利又能若何?还不是让无敌侯给弄到这里来干受罪?老张现在是死也死不得、活又活得难受啊!"
话既然上了道儿,就坡下驴我还是会的:"翼德将军切勿如此言说,商与三位毕竟乃故人。非商自傲,天下又有几人能不中商的圈套?往事已矣!休再提起。如三位此时尚思驰骋疆场为我大汉建功立业也并非太难,商亦知三位乃是不愿居于人下之人,我等亦不妨以友相待。商九江事了,既思经南阳前往叩见当今圣上,禀明当今圣上商欲在明春兵进幽州。待清剿完幽州的袁本初后,商就思对塞外之蛮夷用兵矣!以报尔等肆虐我大汉疆土、残害我大汉百姓之仇。那时,三位亦可独统一军去驰骋异域。还何言受罪?"
张飞和关羽面现亢奋之色,而刘备则目光游离。不知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张飞晃着大脑袋想了想问到:"无敌侯对幽州用兵老张无能多言。然无敌侯欲对异域远征,就不担心曹孟德在无敌侯的背后有所动作?"
我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叹道:"翼徳将军如此之豪爽,亦不枉商以往之敬重也!翼徳将军确是诚心的为商考虑。商思想起来以往之最大失误,乃是商当初未听师友贾文和之言,在曹孟德征讨袁术之时,把曹孟德关在两淮之地一举尽歼;使曹孟德如今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不过,商一直容忍着曹孟德也并非惧其势强,乃是不愿缠战过久太过伤损我大汉的元气。如果在商异域远征之时其敢在商的背后下手,也就恰好给了商铲除他的理由。那也就别怪商对其不客气了!"真话、假话?先吹着唠呗!
说了一句话就被我抢过话头的郭嘉,这时也凑趣儿道:"翼德将军还是把曹孟德看得太简单了!一直以来,曹孟德就自忖难挡我家主公的锋锐。才利用天下纷乱之际,一直秉承着'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策略。就是此次,我等虽未接到确报,但想来其必已兵进汉中了!曹孟德就是怀着:尽量的多取实地,以达到最后能同我家主公谈判平分天下的目的。所以,幽州本就已是我家主公的囊中之物,曹孟德也就不再妄想了!如果我家主公再对异域用兵,可以不费曹孟德一兵一卒的就消耗我等的实力,曹孟德何能不乐观其成?其亦有可能派一军相助也未可知也?此就是曹孟德的明智和奸诈之处。何况,我徐州之周公瑾一直陈雄兵于南阳虎视许都,曹孟德何敢轻举妄动?尔等此次其实是亦做了曹孟德取汉中的垫脚石而不自知也!"
让郭嘉后面的话说得弟兄三人脸色红白不定、尴尬至极。好在这时典韦的大嗓门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张三黑子!呆够了出来也不喊老典一声?今日必当罚你三大碗。"本就是彼此钦佩之人,战场上可以拼得你死我活,酒场上自然也要拼个高下了!
随着话音,粗壮的典韦和英挺的马超联袂大步走进了大堂。接下来,虽然战场上已经分出了胜负。但对双方来说:本应该不太相关的两方,却恰巧打了一场有些糊涂的大仗。再纠缠过往已经没有太大的意思了!自然也就借着酒精的麻醉来发泄各自心中的亢奋和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