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小姐,今晚是你我的好日子啊!”吴天旺害怕了。
吴若云“呸”一声:“吴天旺,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信任你!没想到你跟那些臭男人、臭海盗没什么区别!来吧,你不怕我吐你一脸血,你就动手!”
吴天旺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语无伦次:“我这是怎么了我,我叫你糊涂。小姐,都怪我一时糊涂,小姐,你可千万别记恨天旺,我也老大不小了,突然一下穿上新郎子的衣服就以为自己当上新郎官了,我就魔怔了。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告诉老爷,我走,我立刻走,请您原谅!”
吴天旺说着,连滚带爬地离开吴若云的闺房。吴若云连忙插好门,背靠在门上,心“怦怦”狂跳,惊魂未定。
吴天旺跑了出来,气喘吁吁,浑身抽了筋似的瘫在了地上。应该说,人有七情六欲,也有善恶因果,后者有敬畏,夹起尾巴来做人做事,前者本无可厚非。反之,想入非非,恣情纵欲,无异于禽兽。也是吴天旺本性使然,他想在吴若云身上发泄兽欲的希望落了空,便决定从槐花那里寻找快慰。吴天旺见四下没人,像发情的疯狗一样,又一头钻进槐花的小屋。
见吴天旺埋头冲进来,槐花吓了一跳:“天旺哥,我没喊,我一直都没喊。”
吴天旺眼里充满了欲火,他顾不得搭话,蹲下身就给槐花解绳子,然后抱起来扔到炕上,手忙脚乱地去撕槐花的衣服。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经历的槐花,惊恐之余,便把幸福和渴望写在脸上,她低声地呻吟着,配合着。
月亮钻进了云层,偷偷摸摸地奔跑着,也许是累了,乏了,它躲进厚厚乌云里,把所有的光亮全都隐藏了起来。
吴天旺起身系好衣服,抬脚就要走,却被槐花从后面拦腰抱住说:“天旺哥,我不让你走……”
吴天旺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表示出来:“放开,待会儿管家带人巡夜。要是看见我不在,就坏事了!”
槐花恋恋不舍地说:“那,哥明天还来?”吴天旺敷衍着。槐花忽然天真地说:“天旺哥,咱俩私奔吧,不等大小姐了。我看出来了,海猫一回来,大小姐就顾不上咱俩了,咱走吧!找个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过日子,哥你有力气,啥活都会干;我也会种地、做饭,我多给哥生几个娃!”
吴天旺冷笑一声:“别做梦了,咱俩离开虎头湾,哪儿来的地种?”
“你等会儿!”槐花说着,连忙从炕头的暗洞里掏出了那只金镯子,“哥,你看!有这个咱们就能有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