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不问为什么,石、马二人领命而去,执行力相当强。
兰馨儿打个哈欠,问道:“明公,我们现在去往何处?难道不设个圈套,沾点便宜再走吗?”
“便宜要是那么好占的,我怎会拒绝?”,吴凡用冷水洗把脸。精神精神:“韩越此人虽名声不显,可他居然能把伍昭与雄阔海二人率领的一万大军打的损伤半数。不是什么善茬子。况且,我若是他。为避免事情生变,定狮子搏兔亦尽全力,率领全部兵马,前来围杀!凭我们这点兵马,占他的便宜,开什么玩笑!”
兰馨儿嘟嘟嘴,眼睛转啊转的:“那,我们去哪儿呀?”
吴凡抿抿嘴唇儿,道:“不说襄阳曾经是南梁的国都。单说南梁统治时,对荆州的影响之深……只怕方圆这一片儿,没一处安全!北上去南阳吧!我要先汇合魏文通,见见伍昭,再作打算。”,吴某人不无感叹:“眼下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偏偏我手里头只有一丁点儿的兵马,不够人塞牙缝儿的呢!啥也干不了啊!”
黄忠、英布收拢士卒,前来待命。
吴凡吩咐将从绿林强盗那里夺来的金银财宝带上。片刻不停地直接北上。
吴某人走的时候,天色微明。
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轰隆隆……!”
七里湾山寨的外,雷鸣滚滚之声响彻开来。
一支千余人的兵马,来势汹汹。
当前一人。分外惹眼。
那人大约三十左右岁,生的七尺长短,个子不算高。着一身黑铁雁翎甲。穿一袭白云滚边袍,戴一尊玉簪紫金冠。悬一柄三尺青锋剑。面如白玉,气度儒雅。颇为不凡。正是那蜀中古江州人士,韩越,韩子玉。
江州指两个地方,一个是在益州或称蜀州、蜀中内设置的郡称,另外一个为交州境内的某个郡称,不是真正的州,仅仅是郡。不过前者已被废除十几年,后者应合帝国的州郡制度,为不出现混乱,也即将废除掉,改作其他名称。韩越时常以古江州人自称,原因是他的父亲曾做过古江州的郡守,他此举是为不忘祖辈荣耀,背负家族兴旺之责。
高高的抬起手,韩越慢慢勒住马缰,将队伍停下来。
低头看看地上跑马的痕迹,韩越眯眯眼睛,话不多说:“上去两个人看看。”
身后的亲随中,立刻有二人奔出,前去打探。
不多时。
打探的人回来,道:“将军,里边没有人。看样子,已经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倒是……”
“嗯?”
韩越发出疑问的语气,示意但说无妨。
打探的人将一块白布拿出来,呈给韩越看,白布上赫然书四个大字——后会有期。
韩越笑了笑,接过来,折叠后,放在怀中,率众归去。
那四个字儿,是吴某人一时兴起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