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鹰从天上盘旋着飞落,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吴凡肩膀上,不安分的四下张望。
吴凡眉毛一挑,暗道:【怎么这个时候鹞鹰会回来,时间上不对啊!翟让他们不可能这么早就到达青州……】心中暗忖不已,吴凡擎鹞鹰于手,从鹰腿上解下信笺。打开一看,心凉了半截儿。
信上写着——
吾弟:
见字如面。
兄等前往青州未果,业已退往天王寨。
长兄翟让,书。
【哎呦卧槽啊!】
吴凡心里头顿时大爆粗口,简直是要疯!他可是好不容易把雄阔海与翟让弄走,就是怕碰上伍昭,偏偏翟让与雄阔海居然半路回来了!到底是要闹哪样?
郁闷归郁闷,吴凡又是仔细的看了字条,上边虽未说翟让等人为什么退回天王寨,但从话语中不难看出,一定是碰到什么事儿,不得已才退回天王寨的。
琢磨着,吴凡匆匆的进了屋门,准备给翟让回了信儿,只有一句话——伍昭已到,兄等闭守一线天,依托天险,弟尽力周旋,或可保无虞。
吴凡是急着给翟让回信儿,结果却发现到了晚上,那只信鹰死活不动弹,可把吴凡气的够呛。要不是看在它还要承担送信的重要任务,吴凡真想把它炸掉下酒吃!
事情有变,吴凡长叹一声,蹙眉不已。
……
一线天。
瞄了眼正在用骡马向天王寨驮负运送麻包袋子的小喽啰们,翟让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门儿,走动个不停,面上的焦躁神色让人一览无余。
“兄长哎!你别转啦!转的某头都晕啦!”,雄阔海靠在石壁上,瓮声瓮气的抱怨了句,接着问道:“现在怎么办?四弟什么时候能回信?”
“我哪知道!”
翟让脱口而出便是一句语气很冲的话,吃了火油似的。
单雄信没有一走了之,同样在场,背着双手,他微微仰头,看着头上的夜色。
“要余看!一定是你们那位好四弟的问题!”,翟玲玲以一种无比笃定的语气说道:“他出卖了你们!”
“混账!住口!”,翟让大怒,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翟玲玲,怒道:“那是我的结义兄弟!也是你的兄长!你居然如此不晓事,竟污蔑他!我……”
说着话,翟让已经准备动手打人。
单雄信离得近,连忙拦住翟让,道:“消消气!消消气!”,一边给翟让轻抚脊背,他一边说道:“兄长!我看这事儿啊,有蹊跷!四弟可能并不知道,他是被蒙在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