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冷笑着说道:“没反抗?晓红姑娘当时已经服下了酥麻散,处于昏睡状态。如何反抗?”
“啊?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吴起叫老妈妈去找酥麻散,整个红花楼都知道这件事,你会不知道?你刚刚还说你气不过吴起毒打晓红姑娘。现在又来说你不知道,吴起打晓红姑娘的时候,就是叫老妈妈拿酥麻散的时候,这又作何解释?”
刘虎娃低下头不肯声了。
秦元桌子一拍,再次大喝道:“看你才十五岁,没想到居然是个刁滑之徒,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啊!”秦元心里清楚。对付这样年纪的人,吓唬他,才是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
果然。听到秦元要动刑,刘虎娃吓得面无人色,急忙磕头叫道:“我说,我说。”
“讲!”
刘虎娃说道:“头一天晚上。我去找我娘商量第二天去的事情。听说我娘到红花楼来揽洗衣服的活来了,我就到了红花楼找到了我娘。趁这机会我偷偷找到了晓红,正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客人要来红花楼。晓红就让我自己走,然后她就出去了。好不容易见到她,我自然不愿意走,趁她们到门口迎接客人的时候,我偷偷溜进她房里躲了起来。”
秦元有些奇怪。这都能躲起来?
秦元奇道:“你躲在她房里什么地方?”
“躲在床上的被子里。”
秦元一愣,随即笑了。妓院的姑娘们被子经常要用。这种乡镇里的**没有城里的那么有修养,这被子也就懒得叠来叠去的,包括晓红房里的也一样。
晓红的床很大,又堆得有了好几床被子,随便躲在一床下面,倒也不容易发现。
秦元问道:“你就不担心被晓红的客人发现?”
“晓红姑娘已经和吴起定了婚,从那以后,除了吴起之外,不接其他客人的。所以那客人,来找她,肯定不是做那事的。”
看不出,这小子还挺有心的,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桌子一拍。说道:“你躲在人家姑娘的被子里,是何居心?”
“我……我是想晚上和她……和她做那事……”
“你们以前做过吗?”
“没……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晓红愿意呢?万一她叫喊起来,将你扭送县府怎么办?”
“我知道她不会的……,而且,我没钱。平时是进不了红花楼的,也见不到晓红,将来她要嫁给了吴起,就更没机会了。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你娘呢?他没找你吗?”
“后来听她说找了的,没找到,以为我走了,便抱着脏衣服离开了。”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