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北脸都红了,啐了一口,转头对秦元说道:“喂,还是你来审吧。”
秦元也没想到审着审着审出这种情节来,这对姑娘家来说,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也确实到了该他出马的地步,毕竟这件事情,最后如何,还需要他的判断,才能进行下去。
秦元继续问道:“你看见那人了吗?”
“看不见,床上有维帐挡住了。”
“那你能从那人的声音分辨出是谁吗?”
郭全德摇摇头说道:“他只是办那事情的时候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又没说话,所以我也分辨不出来。”
“你估计会是谁呢?”
郭全德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我猜不出,这种偷食很普遍的了,只要姑娘们喝醉睡着了,又没有客人留宿,楼子门一旦关了,龟公、伙计、仆人。都会想法设法偷食的。”
我靠,这偷奸还成了妓院里的一种风俗了吗,秦元心想,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也不管吗?”
“当然要管的。偷食一旦让妈妈知道了,不仅要毒打一顿,还要扣当月工钱陪给姑娘。如果姑娘不依不饶执意告官,就只能送交官府法办了。不过据我所知,倒还没哪个姑娘这么绝情过。最多也就要求多赔给姑娘一些嫖资,遇到狠心的,要的钱数目也会很大,常常几个月工钱都得赔进去。尽管处罚很严厉,可时不时也还有人偷食的。”
这倒是,人都有侥幸心理。逮到了算倒霉,逮不到算白捡。
秦元说道:“你们这偷奸行为是触犯王法的!你们不知道吗?”
那郭全德很是意外,睁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偷奸**也是犯法,这时。他屁股上的伤口一疼,想起来刚才就是直视大老爷挨了一顿板子,怎么又犯这毛病了,连忙低下头。
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秦元说道:“你接着说。”
“是,我听到里面有人,知道是有人先到了,估计是从前门进去的。我希望他早点办完事离开,留点时间给我。等了好一会,那人好像不停地在做。完事了休息一会又接着做,我估计着当班的时间到了,便想着先去厨房把火生了,把馒头蒸上。然后再回来,所以我也没把木头扛回去,就先到厨房去了。”
秦元问:“后来呢?后来你回来过吗?”心里估计他没回来,要不然,那木头是不会依旧放在那里的。
果然,谢德顺说道:“没有。因为我刚到厨房,妈妈就来了,吩咐我干这干那,本来昨天就吩咐我多准备些吃的,今天妈妈要带姑娘们去柳杉岩看龙舟节,所以我就走不开了。没想到出了这事,就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