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郭全德真是猪狗不如!”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喝问道:“你为何不阻止?”
“我……我想着自己人老珠黄,郭哥肯为我赎身,原本已经委屈了他,他要偷食。也就由着他,只要他以后对我好就行了……”
“好个……!”苏安北一气之下,差点把“屁”字也骂出来,总觉不雅,及时打住,喝道:“他偷奸别的女人,那是触犯王法的事情。你还包庇于他,理应问罪!”
周二娘一听自己也要被问罪,顿时慌乱地叫道:“大老爷饶命啊!民妇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告诉你,这郭全德翻进晓红房里。偷奸不成,便将晓红姑娘用剪刀扎死了!”苏安北扭头一指旁边不远处躺着的晓红的尸体,“你看看!看看!晓红姑娘花容月貌,就是被你的什么郭哥给活活捅死了!你还包庇他!”
周二娘不由自主转头看了一眼晓红的尸体,慌乱地叫道:“不不。不是郭哥杀的,晓红姑娘不是郭哥杀的!他告诉我了的,他爬上窗子,还没翻进去,听到里面已经有人在偷食,就不敢进去,便溜了下来。他连房间都没进,又怎么会杀死晓红姑娘呢!大老爷,求大老爷明察啊!”
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听了这话。苏安北和秦元互看了一眼,都吃了一惊。
苏安北急声问道:“那人是谁?”
“郭哥说他没敢进去。听到里面有人,他就下来了,所以不知道那人是谁?”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如果周二娘和郭全德说的是真的,那么。先期进入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杀死晓红的凶手!必须重新提审郭全德。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叫道:“将周二娘带下候审,将郭全德押上堂来。”
不一会,郭全德被重新带了上来。他看见苏安北一脸阴沉盯着他,就知道大事不好,强作镇静跪倒磕头。
苏安北又是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你用木头架在后窗,企图翻窗奸淫被药麻翻的晓红姑娘,还敢欺瞒本官,这等刁民不打是不招的。来人!给我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
那郭全德一听这话,就知道周二娘肯定已经把什么都说了,心中感叹真可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更何况他们两现在还算不得夫妻,只不过是一对野鸳鸯罢了。
再听到苏安北要打他板子。刚才的十五大板屁股已经被打开了花,这三十大板再打下来,这屁股也就别想要了,大惊之下,连连磕头叫道:“我招!我招了!”
苏安北一摆手,冷声叫道:“还不从实招来!”
“是,昨晚上,几位大爷走了之后,晓红姑娘一直哭,后来吴起就回来了,进了房里,接着我就听到晓红姑娘房里很吵,好像吴起要和晓红同房,晓红死也不干,两人就撕打起来。妈妈就跑上楼去劝解,吴起大叫着拍桌子踢板凳要妈妈去拿蒙汗散来给晓红强行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