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候孝利冷哼一声,剑法一变,变得十分的诡异,均是从不可思议地角度出招。
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猝不及防,顿时手忙脚乱。候孝利狞笑道:“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一招接着一招,把那黑衣人逼到了墙边,大叫一声:“撤剑!”
当啷一声响。一柄短剑飞上半空,在月光下闪了几闪,落下来,嗤地一声轻响,插入了地上,兀自微微晃动。
候孝利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因为那黑衣人地短剑正抵在他的咽喉处!
他不知道。这黑衣人明明已经落败,自己那匪夷所思的一剑。本应当磕飞对方的剑的。却没想到自己地剑反倒被磕飞了。
候孝利这才明白,这黑衣人的武功高出自己一大截。刚才是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却不知所为何故。
候老爷子见儿子被黑衣人制住,不由大惊。正要大叫,忽然发觉脖颈上凉凉的。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侧目一瞧,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目光如电,冷冷盯着自己。吓得赶紧闭嘴。
这时,后花园从各个角落现出了许多人来,都是身穿飞鱼服,腰挎竹春刀,点亮了手中提着的灯笼,照得后花园亮如白昼一般。
候孝利更是惊讶,一眼望去,盯着中间那身穿官袍的年轻人,顿时怔住了。张口结舌道:“秦……秦大人?您……您怎么在这里?”
这人正是秦秦元,身后跟着锦衣卫等余江县锦衣卫官员。
秦秦元冷冷一笑:“候孝利,本官从白驼山神山平安回来了,这很让你意外吧?本官刚一到。就来瞧瞧你这剑圣柳白的俗家弟子的那套怪异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还是很够意思吧?”
候孝利神色大变:“大人……,在下不知道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秦元没理他。走到那柄短剑前,拔了起来。用手指弹了一下,说道:“这血刃短剑还真是厉害。连续刺杀了刘舒婷小姐和方堑公子。候公子这套剑法练得不错嘛。只不过,幸好我的护卫吴雄已经见识过你这套怪异的剑法,伤他不得。”
用剑指着候孝利的黑衣人哈哈一笑,拉下了面纱,正是吴雄。
候孝利大惊:“大人……您们这是……”
秦秦元冷声说道:“你的师父是剑圣柳白,将被你利用的那个弟子交给了本县审理,他已经全部都交代了。本官也查清楚,你就是他的俗家弟子,你们串通一气,故意用这套剑法刺死刘舒婷和方堑,一来杀人灭口,二来想引我上钩,在白驼山则神山设下埋伏,企图行刺本官。没想到本官将计就计,将所有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刚才吴雄与你过招,就是要查查看你会不会这套武功,果然半点不错。你的同党均已招认,你还有何话说?”
候孝利面无人色,故作镇定说道:“大人,我不知道什么同党,大人一定是弄错了。”
“是吗?”秦秦元冷笑,随即叫道:“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