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醒了?
惊喜的声音响彻在耳畔,余长宁转过头来,望着笑靥如花的绝色女子,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艰难出言道:王……王上……言罢,挣扎欲起。
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要乱动。金德曼急忙将余长宁按在了榻上,不知为何,俏脸上布满了晚霞一般的晕红,娥眉间满是柔情蜜意。
余长宁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茫然四顾,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金德曼答道:一座靠近河畔的小村落,昨日你不甚坠崖,被这屋子里的夫人所救,我寻你至此,就暂时住在了此地。
王上,你,你是一个人?
对,本王独自寻你而来。
闻言,余长宁心里面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动,金德曼以女王之身敢冒风险于此,且还悉心地照料自己,这实在太难得了。
正在这时,柳寡妇推门而入,眼见余长宁转醒斜靠在床榻上,不由笑吟吟地问道:金姑娘,你的夫君醒了么?
一句话落点,余长宁和金德曼同时为之一震,都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
不过很快,余长宁便明白这必定是金德曼掩饰两人身份的托词,当下也不奇怪,笑着说道:昨夜之事娘子已经全部告诉我了,多谢这位大姐救命之恩。
柳寡妇轻笑道:公子不必客气,你一夜没有吃饭,来,这里有一碗稀粥,快喝了吧。
余长宁点头致谢,金德曼上前细心地将他扶坐而起,回身捧起案几上的陶碗,递到了余长宁面前。
余长宁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早就饥肠辘辘,拿起竹筷便是一阵饕餮大吃,呼噜呼噜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碗稀粥还未吃完,却见屋内两双明媚的大眼都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余长宁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问道:娘子,你吃过没有?
金德曼微微一怔,这才醒悟余长宁是在叫自己,俏脸微微一红,羞涩答道:已是吃过,相公慢用便可。
余长宁微笑颔首,继续捧着陶碗吃了起来。
柳寡妇见他夫妻二人如此恩爱,心内大是羡慕,想及昨晚他俩荒唐风流的那一幕,竟是口干舌燥,不能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余长宁吃完,金德曼当真如同一个温柔持家的娘子般,收拾碗筷出屋清洗,一时之间,房内就只剩下了余长宁和柳寡妇两人。
见这风韵犹存的妇人一直盯着自己猛瞧,余长宁大觉尴尬,咳嗽一声问道:不知夫人还有何等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