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
谁料闻言,金德曼将螓首埋在交叉的臂弯中,哭得却是更凶了。
余长宁生平最怕女人哭泣,此刻见到她这般模样,更是大感茫然无措,他知道现在金德曼需要安慰,然自己的身份如此尴尬,与她说起来也不是很熟,要如何安慰才是?
思忖了半响,余长宁硬着头皮上阵道:王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今日你也算看清了金毗昙卑劣的面露,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呜呜呜呜……金德曼哭声依旧。
大不了明日王上你将他罢官夺爵,查抄他的家产,一脚将他提出金城让他滚蛋。
呜呜呜呜……
眼见安慰丝毫不起作用,余长宁一阵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金德曼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哀声说道:余元帅,你能否让出你的胸口,让我依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