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仇悠然笑道:烤羊肉最好吃的部位自然是肋骨,骨连肉,肉带骨,吃起来最香。
焦森林不屑道:肋骨?哼哼,你这是浅薄之见,羊肉应该吃后腿之肉,先将米醋和蒜泥调和成汁,用上好的后腿肉蘸食大嚼,才是味美无比。
听到两人不断的争执,余长宁愣怔怔地望着焦森林手中不停晃动的匕首,一丝醒悟如同闪电般掠过脑海,刚才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霎那间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了脑海中。
心念及此,余长宁振奋无比地重重一拍桌案,喜声道:擦,我知道该怎么证明那血字不是张少晨所写的了!
谢千仇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有些惊魂未定地问道:驸马爷,你此话何意?
余长宁脸上笑容依旧,说道:张少晨并非是自己爬到墙角边缘写下我的名字,而是有人在他死了之后将他拖至墙角,并留下血字。
何以见得?谢千仇立即皱眉一问。
余长宁夺过焦森林手中的匕首,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解释道:其实很简单,你们不妨想想看,一个胸口插了一把匕首的人,如何能够匍匐爬行那么远来到墙边?这样匕首露在外面爬行,岂不是更加疼痛又加深了伤势?
谢千仇听得双目一亮,拍手道:哎,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胸口既然有匕首,必定不能向前爬行,对,张少晨一定是被人移尸过去的。
余长宁振奋点头道:不错,快,我们先吃饭,待会去找杜楚客商量一下。
匆匆地用罢午饭,余长宁来到了大理寺,拜见主审张少晨被害一案的大理寺卿杜楚客。
一听余长宁说出的疑点以及诸多证据,杜楚客捋须思忖半响,连连点头道:余驸马说的不错,照此看来张少晨一定是被人移尸来到墙角,而并非自己派过去。
余长宁颔首道:除此之外,在下觉得杀害张少晨必定是他熟悉之人,所以他被害之时才没有丝毫的反抗和防备。
余驸马是怀疑那夜与张少晨在一起的好友?
不错,他们的嫌疑可谓最大。
余长宁说完,见杜楚客久久沉默不由,长吁一声道:杜大人,现在既然能够证明在下并非是杀害张少晨之人,不知能否请你进宫面圣,向陛下禀告在下的冤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