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点,萧锐、房遗爱、柴令武都是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显然深有同感。
余长宁哑然失笑,也是饶有兴趣地观赏了起来。
那歌伎莺声燕语地唱得几句,柴令武顿觉心痒难耐,轻声说道:王驸马,那歌伎如此艳丽,不知你可有办法让她上来与我们喝上几杯?
这有何难!王敬直点头一笑,转身吩咐侍女道,待会歌舞完结你去请那歌伎上来陪我们喝酒,需要多少银子直接记在本公子账上。
侍女轻轻应得一声,转身出门去了。
过得片时琴曲结束,歌伎起身对着四周宾客盈盈作礼,转身莲步款款地走下了高台,竟当真向着楼上而来。
王敬直止不住的高兴,笑道:不知各位驸马想听何曲?待会让这歌伎唱来便是。
柴令武挤眉弄眼地笑道:也不知这姐儿是否会唱青楼名曲《》,若是待会来上这么一段,真是妙不可言。
萧锐矜持地咳嗽了一声,故作正经地说道:柴驸马,《》毕竟是下九流的坊间曲子,我们身为天子帝婿,还是应该少听为妙。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好一句少听为妙,在本驸马看来,在大唐诸位驸马之中,若说闷骚,当真是舍萧驸马其谁!
闷骚,此乃何意?柴令武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汇,忍不住出言一问。
余长宁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言道:所谓的闷骚,便是表现在外表沉闷内敛,内心风骚浪荡,让人不易识破表象,正是外柔内猛。
噗的一声,正在喝酒的房遗爱立即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王敬直、柴令武两驸马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返,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半响之后,王敬直这才抹了抹眼泪有气无力地笑道:余驸马啊,你的语言为何总是如此经典,一句闷骚实在恰当,将萧驸马的性格展现无遗。柴令武笑得几乎快岔了气:不错不错,由里至外的风骚才之真正的风骚,原来在萧驸马正人君子的外貌之下,也隐藏着一颗极其淫荡的内心,哈哈哈哈……萧锐被他们说得一阵面红耳赤,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