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拍案笑道:理应如此,好,现在确立余家家法第一条,嘲笑夫君者罚酒三杯,请爱妾若瑶立即行刑。
陈若瑶起身提起了酒壶,望着房玉珠微笑道:玉珠,你可认罚?
房玉珠故作惶恐地开口道:小女子酒量尚浅,三杯下肚一定难醉如泥,还望姐姐疼惜妹妹,饶恕玉珠这一次吧。
陈若瑶不容分说地替她倒满了一杯酒,笑道:想进余家之门便要守余府的规矩,相公的话怎能违背?劝你还是快快喝下。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和起来欺负我。房玉珠不甘示弱地拍了拍桌案,绝美的脸庞上荡漾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笑意,若是要罚,陈姐姐也应该罚酒,为何?难道你忘记刚才和我聊天之时,也这样说过相公么?
陈若瑶闻言大窘,慌忙摇手道:刚才的话不作数,你可不要岔开话题。
余长宁哑然失笑道:好你个若瑶,原来你们两人刚才聚在一起竟是在说我的坏话,玉珠说得不错,你也应该罚酒。来来来,我亲自监督,你们每人三杯。
陈若瑶大觉无奈,瞪着房玉珠笑道:看吧,都怪你。
房玉珠促狭笑道:陈姐姐,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还是快喝吧,来,我替你斟满。
在余长宁的催促下,两女只得各饮了三杯,一时间皆是霞飞双颊,娇媚无比。
弯月似钩,夜风吹拂,佳人如画,余长宁不由大感惬意,嬉笑闲谈之际也忍不住频频举杯,待到月上中天宴席结束,三人都是有点微醺。
轻轻地吁了一声放下酒杯,房玉珠这才恍然回神,起身焦急道:糟糕,这么晚回去且满身酒味,若是被爹爹撞见一定会被骂的,余郎,陈姐姐,我得赶紧回去了。
余长宁望着她笑嘻嘻地开口道:不回去难道不行么?
闻言,房玉珠俏脸红晕更胜,摇头道:不行,我若彻夜不归,爹爹和娘亲非急死不可,我走了。言罢,提起长裙便要下楼。
等等,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们还是送你。陈若瑶急忙站了起来,下楼吩咐车夫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