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王敬直几位驸马拉着余长宁一阵嘘寒问暖,倾述在他下落不明后的担心,房遗爱更是对着余长宁一个躬身大拜,感激零涕地开口道:多谢余驸马舍身救了玉珠,大恩不言谢,我们房家一定铭记你的恩情。
房玉珠也是黛眉含春地看了余长宁一眼,盈盈一礼道:余大人救玉珠性命,如此恩情此生难忘。
余长宁笑着摇手道:我与房大人乃是忘年之交,房驸马、房姑娘又何须如此客气,再则房姑娘为了大堤安危舍生忘死,看到你又危难,余长宁又岂能置之不理?
王敬直笑着调侃道:你们不要这样谢来谢去的,若非余驸马早有了婚配,只怕再说下去房姑娘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许了。
话音落点,众人不由哄堂大笑,只有余长宁与房玉珠的笑容有那么几丝不自在,若是真能如王敬直说的那般以身相许就好了。
杜禹英拉着房玉珠的手笑着开口道:玉珠,现在房大人已经得知了你偷偷跟来卢县之事,看你要如何是好?
房玉珠苦着脸皱了皱眉头,随即对着杜禹英作了一个鬼脸笑道:我现在就跟着禹英姐治水,当军师的军师,不管爹爹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
杜禹英怜爱地捏了捏房玉珠的瑶鼻,俏脸上满是笑意。
见她们如此模样,余长宁恍然醒悟了两女必定已经和好如初,嘴角不禁勾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众人安顿妥当之后,余长宁立即找来杜禹英前来房内议事,并吩咐罗瑜率领甲士在外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入。
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杜禹英心里不由微觉惊讶,刚走入房内坐定,又见余长宁令人神秘兮兮地带来了一个老者,见状,杜禹英终于忍不住疑惑问道:余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长宁将王老汉领入座位,这才正色回答道:军师,现在你所看到听到的一切都是机密要事,关系到济州治水是否能够成功,待会本官会请王老伯将此事对你们言明。
杜禹英一听他说得如此重要,虽然很是不解,但也是依言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甲士领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