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回到长安已快到黄昏,将陈若瑶先送回宾满楼后,余长宁又吩咐车夫前往冠带坊,准备送房玉珠回去。
陈若瑶一走,余长宁立即将房玉珠搂在怀中上下其手,一脸坏笑地问道:今天你一直在和若瑶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现在若瑶已走,可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吧?
房玉珠乃未经人事的少女,被余长宁一番欺负,顿时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喘着粗气告饶道:郎君饶命,玉珠招了便是,你……
不行,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必须得有所惩罚才是。说罢,他突然倾身上前,重重地吻在了房玉珠的朱唇上。
又在车厢内被他这般欺负,房玉珠不由涌上了浓浓的怀念以及数不清的柔情,面对余长宁如浪似潮的攻势丝毫没有躲避,生涩大胆的应合着他。
一通激吻方罢,马车也进入了冠带坊坊门,为怕爹爹看见,房玉珠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了一处僻静之地后,这才跳下马车,与余长宁道别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余府,由于现在罗凝他们整日无所事事,所以大家都在正厅内歇息闲聊。
一见余长宁回来,余长致、余长静两兄妹免不了凑上前去一阵笑闹,倒是余长远依旧是那般老实木讷之态,很少与兄妹们笑闹。
喝罢画眉捧上前来的一盏热茶,余长宁悠然笑道:姨娘,今日我已与宾满楼陈姑娘商量了一下,她同意将宾满楼还给我们。
罗凝美目中陡然闪出了惊喜之色,不能置信地问道:她真的已经同意了?
当然,不过她却提出了一个要求?
罗凝也知道世间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略一思忖沉声问道:不知是何要求?
余长宁一字一顿地正色道:如同以前那般,陈姑娘提出想与我们余家进行联营,而宾满楼则价格优惠地出让给我们。
她是说宾满楼与宾朋楼联营?
对。
听到余长宁肯定的回答,旁边凝神倾听的余长致立即皱眉开口道:二弟,反正购买宾满楼的价钱乃是从朝廷府库***,咱们又何必与陈若瑶进行联营了,就以前那般单独经营岂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