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远点头正色道:虽然人狗殊途,但还是要将它们当作我们的孩子那样抚养,千万不能让它们饿着了,冻着了。
我们的孩子!?霎那间,婉平被余长远的无心之言惊呆了,面颊也是一片血红。
余长远浑然未觉自己那句话有多么地不妥,拍手笑道:对,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将它们养大。
言罢,他抱起了几条乱窜的小狗,对婉平点了点头,轻轻一笑离去了。
婉平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狂跳得犹如无数只小鹿在乱窜,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翌日铅云压顶,大雪飘飘,余长宁处理完公务,想起很多天未见陈若瑶,便坐上马车出了鸿胪寺向着宾朋楼而去。
刚上得宾朋楼三楼,眼见是他到来,陈若瑶美目不由露出了欣喜的色彩,迎上前来笑道:余郎,我还以为你已经将我忘了哩。
余长宁捏了捏她的鼻梁笑道:不管我身在何地,你都是我温暖的港湾,船儿在外面飘荡倦了自然会回来。
你竟会说些甜言蜜语。陈若瑶故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细心地替他解下风雪斗篷,笑道,这么冷的天,我们不如吃一个暖锅如何?
赶路而来,余长宁本就觉得有些寒冷,闻言立即点头道:娘子之言正合夫意,你去准备吧。说罢在她翘臀重重地打了一下,惹得陈若瑶一阵脸红耳赤。
不消片刻侍女端上暖锅,烫来热酒,又备上了满满一桌的肉菜,这才飘然离去。
陈若瑶温柔地替余长宁斟满了一杯热酒,又替自己斟上了一杯,端起酒杯笑道:余郎,若瑶喜欢这样与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刻,我敬你一杯。
余长宁大笑点头,自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若瑶拿起竹筷夹上了一块薄薄的羊肉,放入翻滚的暖锅中烫了片刻,这才夹入余长宁的碗中笑道:来,尝尝味道如何?
余长宁碗内早就放好了佐料,他将烫熟的羊肉放在佐料里滚了一圈后,这才夹起放入嘴中大嚼,满意点头道:香滑可口,实在人间美味。
陈若瑶笑道:这暖锅在冬天时可是中原人最爱,味道自然可口。
闻言,余长宁却是一笑:暖锅吃起来虽然很是滋补,但却没有多少辣味,自然让人有种遗憾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