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驾车的车夫听见余长宁的声音,已是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余长宁飞马赶上勒马骤停,对着刚刚走出车厢的苏紫若怒斥道:擦,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走了?难道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见他一脸愤怒,苏紫若沉默半响竟没有出言反驳,淡淡地开口道:事情办完自然告辞返回师门。
余长宁顿时有种被噎到的感觉,看见车夫正坐在车辕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由怒声开口道:本驸马现在口渴,你去给我打点水来。
车夫虽知马车里有水,但一听余长宁的口气,便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只得忙不迭地去了。
两人一人端坐马上,一人站在车辕,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注视着苏紫若面罩外漂亮的凤目,余长宁心里不由涌出了一股异样的感情,低声开口道:对不起……
面对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对话,苏紫若秀眉微微一蹙,冷声道:余公子此言何意?
紫若,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人,有些话可以坦诚直言了。
苏紫若心里一跳,却是沉默不语。
余长宁自顾自地的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白衣似雪,冷傲得犹如一只天山上的雪莲花,一把**剑誓要扫灭一切的邪魔歪道,或许是不打不相识,当日无意的相遇竟铸成了以后的种种因果。那日在并州黑子岭的山洞中,你我……
一言未了,苏紫若已是羞怒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许说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宁哥我珍贵的第一次便坏在了你的手上,难道你还想否认不成?
苏紫若闻言,脸颊又是一阵绯红,也对这小贼的无耻精神更认识了三分,目光坚定地开口道:余公子,那日情况情非得已,是我苏紫若生平作出的最大一个错误,出了那个山洞,我希望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就让我们忘记那一切如何?
余长宁不由心生怒意,冷笑开口道:好一句忘记一切,难道你敢说这段时间你都能若无其事地愉快度日,根本没想过那晚的缠绵快乐?
苏紫若听到此话立即又羞又怒,但她不善说谎,沉默不语已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