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气得半死,恨不得狠狠地打他一顿。
啊?那后来你为何与他和好了?
陈若瑶又是微微一笑,将其后的故事说了出来,并隐去了两人定情的那一段,只说货船倾没之后两人生死相扶,共同患难,所以改变了从前剑拔弩张的关系。
房玉珠听得惊奇不已:原来你们竟有这么一场故事,对了,那你们为何却……
说道此处,房小姐突然停下了话头,俏脸露出促狭之色。
为何什么?陈若瑶不解,急忙追问。
自然是患难见真情啊,难道你就对他没意思。
话音落点,陈若瑶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瞄了瞄榻边的衣柜,方才说道:那时他便想当大唐帝婿,我这庸脂俗粉自然入不得他法眼,即便有情,也是无疾而终。
房玉珠今夜本是有心而来,美目闪烁间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倒觉得余驸马对陈姐姐你有情,当日一听到你家中有难,他便奋不顾身地随你而去,不顾舟车劳顿便斗恶霸,救二郎,这样有情有义的举动,岂能是普通朋友能够做得出来的?
闻言,陈若瑶芳心大震,着实被她下得不轻,颤抖着嗓音道:他可是大唐帝婿,此话不能乱说,若是被长乐公主听见可不得了。
房玉珠不以为然地笑道:现在此处就我们两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小心一点便是。
衣柜里的余长宁大觉奇怪,暗暗嘀咕道:这房小|妞今日说话怎么老喜欢将话题往我与若瑶关系上引,难道她看出了什么端倪?
陈若瑶心中却没余长宁这般警惕,轻轻一叹道:余驸马人中之龙,生为女子能够找到这般夫婿的确难得,若不是他与长乐公主有未了情缘,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房玉珠一阵默然,似乎若有所悟,正在沉吟间,突然一阵冷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娇躯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展颜笑道:夜风冰凉,我们不如到榻上去聊如何?
啊,上,上榻?见房玉珠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陈若瑶心里不由有些慌了,暗道:那冤家还藏在衣柜里,这可如何是好?
房玉珠却没看到陈若瑶犹豫的神情,起身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微笑道:我也懒得回房了,今夜咱们便同塌而眠,聊一聊女儿心事。
陈若瑶不好拒绝,只得强颜笑道:那好,就依妹妹的意思吧。
房玉珠微微颔首,纤手突然解开柳腰上的腰带,便要褪掉衣衫。
见她香肩微露,玉颈雪白,余长宁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脏也是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这番举动着实将陈若瑶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妹妹,先不要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