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风雨、巨浪吞舟、侥幸逃生、山洞定情……一件件事情想来,陈若瑶不由浮现出一丝缅怀之色,美目中已是闪动着莹莹泪光。
余长宁笑叹道:那时我被长乐公主胁迫假成亲,心里又是苦闷又是烦恼,一路走来却慢慢地与你产生情愫,能够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女子做妻子,余长宁何其幸运!
陈若瑶面露温柔之色,忍住羞涩柔声道:余郎,我……奴家为你宽衣。
余长宁轻笑点头。
陈若瑶双颊通红地走上前来,颤着小手解开他的腰带,褪去衣衫露出最里层的亵衣来。
见她低垂螓首羞得有些手足无措,余长宁笑嘻嘻道:娘子,为夫也为你宽衣。
陈若瑶低如蚊蚋地嗯了一声,犹如一只害羞的白天鹅,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余长宁温柔地褪去了她的衣衫,红绸织成的肚兜正坚守着最后的阵地,中间那道狭长的山谷惹得人遐想不已。
感受到他在自己胸前游弋的目光,陈小姐雪白的肌肤骤然泛出了点点红粉,急忙护着胸前嗫嚅道: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摸摸总可以吧。
余长宁贼贼一笑,双手探后抓住两条红绳轻轻一扯,再坚定地拉开陈若瑶护住胸前的双手。
陈若瑶只觉双腿发软,紧张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颤着嗓音道:余郎,我们……唔……
一言未了,她的一双红唇已被余长宁紧紧地封住,极富侵略的舌头也是轻车熟路地攻入了口中,直吻得陈小姐晕头转向,娇喘不止。
随后登床抱入绮罗丛,鸳鸯交颈翩翩舞,直是汗流如珠点点滴,发乱蓬山绿葱葱。
陈小姐早已是非他不嫁芳心早许,面对如潮攻势,闭上双目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余长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便要挺枪跃马挥戈入巷,占领那动人无比的美妙天地。
便在这万分紧张的当儿,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门外已是响起了房玉珠的声音:陈姐姐,你睡了么?
余长宁挥戈已至巷口,闻言顿时如冬雷击顶吓得他差点滚下床榻,而陈若瑶也是惊得坐起,满脸慌张之色。
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房玉珠又是继续敲门呼唤,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