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生来酷爱兵器,不说如数家珍,但也颇为精通,一见余长宁这把短剑不由老眼一亮,高声赞叹道:余公子好剑!
余长宁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原谅了他的口误,晃着手中利刃对着袁、尹两人笑嘻嘻道:本公子这把短剑锋利无比,吹发即断,跟着我行走江湖多年,死在上面的已经有九十八人之多,今天加上二位刚好凑成一百。
袁逢、尹兆两人见状不由为之色变,脸色也是一片苍白,身躯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
余长宁皱着眉头一脸轻蔑道:怎么,都不说话?
袁逢艰难地咽了咽唾沫,颤着声音道:杀人可要偿命,你,你竟敢如此?
余长宁冷哼道:此地荒郊野岭,杀了你们也没人知道,不过一刀将你们毙命却没多大意思,不知二位可曾听过剥皮一说?
光听这个名字,袁逢与尹兆头皮都是感到一阵发麻,袁逢强制镇定地开口道: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都是宁死不屈!
余长宁拿着手中的剑鞘对着袁逢的肥脸一阵猛拍,笑容说不出的奸诈:本公子最喜欢你们这样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一旁的唐暮捋须笑道:余公子说的剥皮,老朽倒有所耳闻,听说是对准人犯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撕开来,将人与皮肤完全分离后再浇上盐水,其中钻心般的疼痛可想而知。此刑法最难受的要数胖子,因为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层人油,高明的刽子手便会边用利刃剥皮边用油灯烧油,啧啧,实在惨绝人寰。
身得有些肥硕的袁逢闻言顿时面如土色,一股寒凉从脊椎骨蔓延周身,额头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余长宁笑嘻嘻地点头道:门主说的也是一法,不过却太麻烦,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一个更简易的方法,不消片刻便可剥下人皮来。
哦?愿闻其详。唐暮拱了拱手,老脸神色好奇不已。
余长宁微笑道:我的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皮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个剥皮方法是否简便很多啊?
这次不禁是袁逢两人,就连房玉珠与陈若瑶也是听得心里发凉,显然没料到竟有此等残酷的刑法。
唐暮一脸不信地开口道:人怎可能脱皮光溜溜的跳出来,余公子此言夸大了。
门主若是不信,我们试试如何?余长宁对着他笑嘻嘻地一眨眼,吩咐的周边的唐门弟子道,请各位大哥帮忙挖两个大洞,将这两个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放进去填好,只用露出两只脑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