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贞听他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俏脸怒色稍霁,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好,我问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去天字三号房干什么?那可是陈若瑶姐姐的房间!你又如何解释?
余长宁闻言讪讪笑道:你也应该知道成功源于勤奋,在下更深无眠,所以准备找陈姑娘探讨一下诗词歌赋,所以才会前去打扰。
李艺贞一脸不信道:讨论诗词歌赋用得了爬上|床榻?
呃……冬季夜晚天寒地冻,我这样也是为了取暖,哈哈哈哈……
哼,满口谎话。李艺贞冷冷一哼,心里已明白了余长宁与陈若瑶的关系必定不会那么简单,心念他必定是无意中走错了房间,不由红着脸道:我暂且原谅你这一次,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不许对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余长宁以手指天慷慨立誓道:今后李姑娘若听到有关这事的半句闲言闲语,你割了我的舌头便是。
李艺贞美目直勾勾地看着他,终于轻轻颔首,冷声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余长宁恍然醒悟,笑着对她一眨眼睛,方才转身出门而去。
回到客房,余长宁揉了揉被撞得红肿的额头,连声叹息道:唉,今日真是祸不单行啊,尽然找错小|妞爬错床,不过那李姑娘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回想那俱火热的娇躯,余长宁顿觉回味无穷,却没有心思再去敲陈若瑶的房门,倒在床榻上便朦胧睡去。
翌日清晨,关内道的五人聚在一起吃晨饭,房玉珠突见余长宁额头一片红肿,不由好奇问道:余驸马,你额头怎么了?余长宁飞快地瞄了对面的李艺贞一眼,却发现她已是低着头脸颊泛红,不由苦笑道:睡得太沉,一不小心滚下了床榻,岂有他哉!闻言,房玉珠顿生哭笑不得之感,又气又笑地嗔怪道:今日还要去黄鹤楼赴宴,你这头名竟面目全非,待会一定会被别人笑话。
☆、第三九六章行车途中
余长宁一拍桌子笑嘻嘻道:本驸马即便撞了额头,也还是一样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不信你注意一下自己看我的眼神,一样是含情脉脉,黛眉含春。
话音落点,旁边正在喝粥的何长志猛然一阵咳嗽,顿时被呛得脸膛通红。陈若瑶及李艺贞皆是瞪大美目望着余长宁,显然不知他为何竟连房社长都敢调戏。
房玉珠早已习惯了他语带轻薄的说法方式,倒也没了以前那般愤怒之情,不过此地毕竟乃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也不能给他好颜色,立即寒着脸喝斥道:余驸马,你乃皇亲国戚,说话一定要讲究分寸,以后此等胡言乱语请不要说了,玉珠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