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不知不觉竟有了一个美女粉丝,余长宁顿时得意洋洋地开口道:小姐勿忧,我与余驸马可是拜把子的好兄弟,改天你到长安,我一定替你引荐一番。
啊?真的吗?宁静霎那间露出了无比惊喜之色,抓住余长宁的衣袖喜声道:余公子,你真是太好了。谢谢!
余长宁笑嘻嘻地摇手道:小事一桩而已,何须言谢!
那好,请问余公子你住在长安何处?可否告诉我一个地址?
在下家住长安尚商坊余府,你直接报我名字便可。
宁静用力点点头,美目笑得变成了月牙弯儿。
随后几天,宁静再也没来找余长宁,大感无聊之下,他也呆在船舱不出去,难得去见王公子等人的臭脸。
十月初九到了武昌,官船刚刚停泊在了青石码头旁边,余长宁已是背着包袱跳下甲板,大摇大摆地走入了繁华如织的城市中。
……
吱呀一声门响,打断了房玉珠的思绪,她蓦然转头,却见陈若瑶正摇曳着莲步走了进来,不由起身迎上悠然笑道:夤夜深深,不知陈姐姐找我何事呢?
闻言,陈若瑶却是沉重一声叹息,蹙眉询问道:社长,明天比赛快开始了,现在还没有余驸马的消息么?
房玉珠此际正在为此事而犯愁,闻言顿是叹息道:听爹爹说陛下派余驸马去河北道公干,临行时我曾让爹爹带信给他,让他不要忘记十月初十的比赛,不过既然现在他都没有出现,想必应该是不会来了。
陈若瑶听到余长宁可能不会前来,心里不由大是失望,叹息出声道:他这人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说不定早就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恶。
不,余驸马不是这样的人。房玉珠嗓音高拔了些许,正色开口道:他外表虽然放荡不羁,下流可耻,不过暗地里却是一个十分讲信用的人,爹爹拜托他许多事情,如慈善拍卖、洛阳购粮等等,余驸马都是信守陈诺按时完成,从来都没有推诿拖延,这次必定是因为身负帝命,所以实在难以分身乏术。
见她情绪似乎有些激动,陈若瑶有些惊奇地微笑道:我不过说了余驸马一句,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