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口气说不出的坚决,涂贵面露难色地开口道:但是慕容前辈业已返回总坛,信鸽联系至少需要十余天的时间,我等不了那么久。
这我可不管,你想除去余长宁是你的事,但我却要遵守师门门规,得罪之处还请涂贵大人见谅。秦清说完不由欠了欠身子。
见秦清向自己行礼,涂贵立即大惊失色,深深一躬再也不好开口强求。
……
跌跌撞撞地冲入山洞之中,听到身后并无追兵赶来,余长宁与苏紫若两人终于有了休息的空隙,倚在冰冷的石壁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山洞内唯闻喘息之声。
余长宁长吁了一口气,语带侥幸地喃喃道:刚才真是太险了,若再被秦清抓到,想要逃走便没那么容易了。
苏紫若点了点头,却没开口说话,不知为何喘息得却是更加强烈了。
见她模样有异,余长宁大是惊愕,走上前来关切问道: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刚才受伤了吧?
苏紫若闻声抬头,面罩外光洁的额头却是一片异样的绯红,她轻轻喘息道:我也不知怎么了?浑身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余长宁愣了愣,突然记起刚才她可是喝了那碗热汤,顿时大惊失色道:糟糕,必定是那‘仙女水潺潺的药性发作了,擦!刚才你为何那么笨,竟喝了整整一碗,现在只怕连阎罗王都救不了你。
时才听了余长宁与秦清的对话,苏紫若知道这‘仙女水潺潺乃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春¦药,不禁霸道至极,更可以使贞女变为荡妇,一想到自己身中其药,她心里顿时被一阵冰凉感觉所填满,前所未有的害怕折磨得她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自有修行绝情绝爱的御道术,遇事早就波澜不惊,对于世间男子根本提不起半分兴趣,若是平日身中这‘仙女水潺潺,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无上功力强制将药性压下去,根本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然而今日却因武功俱失,药性顿时在苏紫若体内猛烈地肆掠着,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折磨得她快呻吟出来。
见余长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苏紫若心里又羞又激,喘息低声道:余公子,我,我实在难受得紧,请你拿出短剑一剑杀了我,免得我遭到如此痛苦。
不,这怎么行?余长宁骤然一句高声,扶着摇摇欲坠的苏紫若道,咱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怎能轻易言死!苏姑娘你不是武功高手么?快将毒性逼出来就是。
苏紫若只觉被他抓住的胳膊一阵燥热,芳心犹如猫抓般说不出的难受,用力推开他道:快,一剑刺死我,即便是到了黄泉地狱,我也会感激公子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