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走后,余长宁悄悄将月丫头拉到了一边,塞给她五十两银子道:小妹妹,这钱你先拿着,买点补品给苏大哥吃吃,你也知道他是个倔脾气,如我当面给他,他一定不会收的。
呀,余大哥,这如何使得。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的月丫头顿时惊得脸色大变,急忙又将银票塞了回来。
余长宁皱了皱眉头,故作不悦道:这些钱乃我的一些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早点将苏大哥的病治好为上,快拿着吧。
月丫头见他态度坚决,不由感动得眼泪汪汪,哽咽出声道:余大哥,你对我们可真好,我们真不知要如何才能报答你的恩情。
若事事计较都要讲究报答,那就不是兄弟之情了。余长宁淡淡一笑,口气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了拍月丫头的肩膀以示安慰。
月丫头感动点头,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拭了拭眼泪,勉力一笑道:余大哥,我去看看是谁来了,你先进去坐坐吧。
余长宁颔首轻笑,目送着月丫头轻快的脚步走到了门口,刚刚打开院门,突然听见月丫头惊喜高声道:啊,秀云姐姐,你多久回来的?
刚回来没几天。随着轻轻一句女声,高挑飒爽的柴秀云已是带着一脸微笑地走进来。
没想到竟在这里碰见她,余长宁顿升哭笑不得之感,寻思是否找个借口向苏定方告辞而去免得和她起上冲突,不料柴秀云一双美目已是望了过来,目光一滞一凝,冷声道:余长宁,你为何会在此地?
哈哈,姑娘此话可笑,我为何不能在此!
月丫头惊讶地望了两人一眼,奇声道:余大哥,秀云姐姐,你们认识?
也算认识吧。柴秀云冷冷一笑,从余长宁身上收回了视线:丫头,苏师兄现在何处?
他生病了,正在屋里躺着哩,秀云姐姐,我带你过去。
闻言,柴秀云轻轻颔首,目光扫了余长宁一眼,跟着月丫头快步去了。
眼见院内只剩下自己一人,余长宁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矗在这里也是无所事事,索性出门离开了。
夜晚刚来到余府,余长静兴致冲冲地跑过来喜声道:二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余长宁面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莫非是房玉珠对出了我那句千古绝对?长静,这对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