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静愣愣地思忖了良久,睁大美目惊讶道:‘蹬凳登阁各挽风对‘移椅倚桐同赏月,真是完美至极,房姐姐不愧为绝世英才。
那你是崇拜二哥多一点,还是崇拜房玉珠多一点?闻言,余长宁嘴角不由荡出了一丝笑意。
你虽是我的亲哥哥,但我也不能徇私说违心之言,应该是崇拜房姐姐多一点吧。余长静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那好,我便出个千古绝对难倒她,保管她这次一定答不上来。余长宁略一沉吟,嘴角勾出了一丝坏笑,找来笔墨纸砚提笔上书。
☆、第二三三章三个人
余长静刚想凑上前去看看他写的是何等内容,却见他已经写完将信纸装入了信封,封上红漆递上前来道:长静,明日你便帮我将这封信送到房玉珠手中,记住了。
见二哥如此自信满满地与天渊社长叫阵比试文采,余长静不由大是振奋,点头道:好,二哥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战书送到房姐姐手里。
翌日余长静起了一个大早,出府急冲冲地向着位于放生池畔的天渊诗社走去。
禀告说明来意之后,一名美艳动人的女执事将她带入了位于三楼的书房中,刚刚推门而入,便见房玉珠正提着一只大笔挥墨练字,模样说不出的认真。
余长静站在门口用无比崇敬地眼神看了房玉珠良久,正犹豫要不要开口问好,不料房玉珠已是抬起了螓首淡淡笑道:原来是余小妹来了,快请进吧。
余长静笑着走了进来,来到座案前一看,不由有些惊奇道:咦,这是什么书体,怎么从未见过,好漂亮啊。
房玉珠心头一惊,急忙拉起一张宣纸轻轻地盖在字帖之上,笑问道:余小妹这么早过来莫非有事么?对了,昨天我让你带给那人的信,你可有拿给他?
当然已经给了。余长静立即轻笑点头。
那他当时看见是何表情,可有说过什么话?房玉珠蹙着眉头忍不住好奇询问。
好像也没甚特别的举动,不过二哥说房姐姐你是在对他示威哩。
闻言,房玉珠冷冷一哼:他以为光凭一幅楹联便可睥睨天下文人,实在可笑至极,所以我当然要刹刹他的风头。
二哥这人有时就是不知谦逊。房玉珠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拿出昨天余长宁给她的那一封信道:房姐姐,二哥让我将这份信带给你,他在信里写了一句千古绝对,说你这次一定对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