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瑶惊奇地抬起头来,右手捂着脸颊一句哪里花了还未出口,微微张开的红唇已被余长宁霸道地用嘴封住。
一时间,陈若瑶美目睁得老大,只觉他的舌头已是轻车熟路地闯入了自己小口之中,炽热而又猛烈,强烈地心悸感排山倒海地袭了过来,周身犹如被电流穿过,酥麻得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这热情的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方才结束,余长宁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满意笑道:还是熟悉的味道,若瑶妹子你真是太香了。
见自己不注意之下又被他轻薄,陈若瑶羞得差点找条地缝钻进去,望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倒竖柳眉怒声道:你……你竟敢又……
余长宁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唉,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定力,一见你如此美丽动人便控制不了自己,罪过罪过!
陈若瑶美目怔怔地看着他,心中却是忍不住的凄苦:你现在已是长乐公主驸马,为何还要如此轻薄无礼?若是被公主知晓,可会大是麻烦。
我与长乐公主之间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怕她做甚?余长宁皱着眉头不满地说了一句,正色问道:对了,我听洛阳宾朋楼那掌柜说,这段时间你曾回过长安,为何你不来找我?
陈若瑶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良久沉默着,半响后才喃喃道:我回来时正值你与公主大婚之时,岂能无故前来打扰。
余长宁悠悠思忖片刻,颇能体会陈若瑶复杂的心情,就如一首歌曲唱的那般:男朋友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就算眼泪再多,也没人心疼我……
心念及此,余长宁又是感动又是心痛,不容分说地将陈若瑶拥入怀中,万千言语皆化为了一句歉意的话: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陈若瑶强颜笑道:我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长乐公主逼你的,余郎,你可曾被她欺负。
余长宁点头如捣道:有的有的,长乐公主野蛮嚣张,每天吃饭睡觉之前都要打我一顿才肯甘心。
闻言,陈小姐大是心疼,蹙着眉头差点哭了出来,关切地问道:她打了你哪里,伤得可曾严重?
余长宁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促狭笑道:周身都是累累伤痕,若瑶,今夜反正闲来无事,你不如替我好好检查一下伤口如何?
看着他促狭的笑容,陈若瑶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抽回纤手气恼道:若我是公主,遇到你这般无耻之徒也会有事没事打你一顿,这样方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