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能恣意大呼小叫的!长乐公主凤目一寒,显然气得不轻。
哼,不管如何,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相公兼驸马,你的名字有什么叫不得的,听着,我继续叫给你看,李丽质;李丽质;李丽质!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他无赖的市井模样,长乐公主顿时气得俏脸泛红,高耸的胸脯也是剧烈喘息着,稍事定气,她寒着脸拍掌高喝道:婉平,你在何处?
吱呀一声,红楼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通急促的脚步声登上楼梯直入位于二楼的洞房,婉平娇小的身影已出现在了眼前,拱手正色道:公主有何吩咐?
余长宁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吭哧道:你你你,为何在这里?
婉平乃是本宫贴身侍婢,即便是出嫁也会跟着本宫。长乐公主冷冷一笑,大袖一甩冷哼道:这恶贼竟敢口出无理之言,将他从窗户上扔出去。
是婉平肃然拱手,大步上前便要来抓余长宁。
闻言,余长宁顿时脸色变白,怒声道:擦,你这野蛮公主发什么神经,这里可是二楼,扔下去必定非死即伤,你该不会准备一过门便成为寡妇吧。
成为寡妇又怎么样!本公主巴不得如此,倒是有些人不幸英年早逝,可惜啊可惜。长乐公主摇着头已是一副感叹模样。
好,那你就将我丢下去吧,以陛下的圣明如炬,他一定会彻查此事,大义灭亲,还余家一个公道。
长乐公主气恼拍案道:余长宁,你竟敢威胁本宫?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回答道:威胁你又如何?嫁入我余家门便成为我余家妇,本大爷每天将你吊起来打一顿都行!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长乐公主俏脸又红又白,娇躯也是忍不住瑟瑟颤抖,一番惊天怒火还未发泄出来,余长宁已对着她挤眉弄眼地一笑,撒腿便跑下楼去了。
来到正厅与宾客们把酒言欢,苦中作乐的余长宁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当一轮秋月悠悠地飘到半空时,终于席终人散,喧嚣渐去,偌大的公主府恢复了一片沉静。
余长宁醉醺醺地拉着余长远与余瑞却是不放,嚷嚷高声道:不行,我们再喝一杯,来,干了。说罢大笑着端起酒杯仰头喝酒,溢出嘴角的酒水洒满了整个衣襟。